刘宏满心疑惑地问道:“袁卿何出此言?”
袁隗解释道:“想必陛下应该也知道有刺客夜袭小侄府邸之事吧。”
“虽然这伙刺客没有得手,但是小侄他那是感染很重的风寒,已经不能起床行走,终日都要有人在旁侍奉。”
“如果陛下需要小侄前往西凉平定战乱,哪怕就是抬,小侄也会抬往西凉前线,为陛下效力。”
“只是因为病重的原因,小侄可能会出现影响军心,懈怠军纪等情况,所以需要陛下会赦了小侄的死罪。”
张让一脸不信地说道:“袁叙真的病得这么重了?不会是太傅暗藏私心吧?”
袁隗说道:“我侄病重之事,已经有一段时间了,洛阳城不说人人皆知,但知道这件事的人也不在少数。”
“再者,说我有私心,当初黄巾贼造反之际,我侄以弱冠之年,也是身先士卒前往前线,与黄巾贼血战到底,虽身有数伤,但也从来没有提过返回洛阳养伤的事。”
袁隗的话很明白了,袁叙可以去西凉平乱,但是他上不了战场,无论出了什么事都不能怪他。
好一招以进为退!
张让还不死心,还想说让宫中御医前去检查一下真假。
但是却被刘宏无情地打断了,说道:“好了,这件事就这样了,不要商议了。”
“袁卿,你让袁叙好好修养身体,日后朕必有重用。”
“退朝!”
刘宏此时对张让十分不悦,张让这是完全没有把汉室安危放在心里,都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心存恨意,把私人恩怨放在朝堂之上。
西凉叛军攻打三辅,如果攻破长安,那么洛阳也近在咫尺了。
这可不是开玩笑的。
张让在这个时候还想着公报私仇的事,这让刘宏心中张让再次感到不满。
刘宏的愤然离席,大殿之上的人顿时面面相觑,张让看着袁隗冷哼一声就跟随着刘宏的步伐离开了大殿。
袁隗对张让嗤之以鼻,也大跨步地走出了大殿。
何进见袁隗和张让的关系进一步的恶化了,心中更加高兴了,快步走到袁隗身边,热情和袁隗直骂张让是是个阴险小人。
而袁隗看着何进,笑而不语,心中暗道:“你这杀猪的屠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……
早朝之后,袁隗先来到袁叙的府邸。
此时的袁叙还在后院里面体能训练,王越并没有教袁叙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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