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息了。”
卞玉身子微不可察地晃动了一下,对着袁叙轻声说道:“请公子稍等。”
卞玉轻迈着脚步,先是把房门关好了,再次回到袁叙面前。
卞玉知道今晚肯定要发生点什么,深吸一口气,随即双手有些微微颤抖地伸向自己腰间的腰带,开始慢慢地解开。
一件又一件的衣物从卞玉身上脱落。
袁叙看到此情此景,他很想说:“我们其实可以先培养下感情,再洞房。”
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话就跟卡在了声带里面一样,让袁叙发不出任何声响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卞玉身上只剩贴身衣物,满脸涨红地站在那里,手足无措。
卞玉几次伸手准备解除自己身上最后的装备,都停了下来。
卞玉这时神情扭捏对袁叙说道:“奴家,先帮公子更衣。”
袁叙没有拒绝,任由卞玉帮他宽衣解带。
看着袁叙的生理反应,卞玉更加面红耳赤起来,手上的动作都加缓慢起来。
良久,卞玉看着坐在床上等她的袁叙,终于下定决心,准备吹灭蜡烛就服侍袁叙。
却被袁叙拒绝吹蜡烛,揶揄地说道:“蜡烛就不要吹灭,不然都没办法好好看看我家玉儿。”
卞玉无奈,心一狠,褪去了仅剩的贴身衣物,赤裸地爬了上床,轻声细语地说道:“奴家还是第一次,请郎君爱惜奴家。”
说完,卞玉就闭上眼睛,等待着脱变的来临。
袁叙轻轻抚摸着卞玉嫩滑的肌肤,说道:“放心,我一定好好待你。”
蜡烛产生的光,虽然没有现代灯照的那么亮,但是还是让袁叙仔仔细细看着卞玉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身段……
片刻之后,满屋春色,不足为外人道也。
……
就在袁叙和卞玉享受着男欢女爱带来的快乐时,袁叙的麻烦也随之来了,而且还是大麻烦。
张奉这边没有得到花魁,反而被袁叙的手下教训了一顿,打到吐血,失了颜面,心中恼火不已。
花魁的事情结束之后,张奉并没有直接回府,而是去了一座酒楼喝起了闷酒,心中却暗暗计划着怎么报复袁叙,以泄心头之恨。
时间不知不觉地飞快流逝,转眼间宵禁的时辰就要到了,张奉手下一众狗腿子赶忙扶着微醉的张奉往张府的方向走去。
张奉一边嘟嘟喃喃骂着自己手下都是废物,连袁叙一个手下都打不过;一边也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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