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来说,不值一提。
“咱家记住你了,城门司马袁…咳咳…袁叙!”
宦官这时才反应过来,眼前这个年轻人是太傅的侄子,平定黄巾之乱的功臣之一袁叙。
宦官面上挂上职业假笑道:“原来是袁将军啊,咱家是张常侍的……”
话还没有说完,袁叙毫不客气打断了他的话,说道:“怎么!你是想拿张让来吓唬我啊!你是谁,我没有一点兴趣想知道!滚!”
袁叙还记恨着张让从中作梗,让他错失了汉中太守一职。
宦官被袁叙这么一说,脸上顿时有点挂不住,开始阴沉着一张脸,冰冷的说道:“袁将军,这话说得有点过分了吧!咱家好歹是……”
同样话还没有说完,袁叙再次冷笑打断他的话,骂道:“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,狗仗人势的东西。”
“马上给我滚,省得脏了我袁叙的眼睛。”
宦官有意退让,面对袁叙的咄咄逼人,也撕破脸皮,怒斥道:“袁叙,你只不过沾了你叔父的光,咱家才礼让三分。难道你真以为咱家怕你不成!”
袁叙走上前,离宦官一步之距时停下脚步,活动了一下手腕,不屑地说道:“你猜,如果我把你宰了,我袁叙用不用偿命?”
宦官看着袁叙,强装镇定地说道:“袁叙,我警告你,这里是皇宫,你敢乱来吗?”
袁叙也不废话,拔出腰间宝剑,自言自语瞎编说道:“城门司马职责之一:遇到心怀不轨之人,不需上报,就地诛杀。”
“本将军记得封谞、徐奉这两个也是阉党,你不会也跟太平道有关系吧?”
宦官看着袁叙,好像不是开玩笑,开口骂道:“袁叙,你就是个疯子,咱家可不陪,后会有期。”
说完就脚底生风,头也不回地就离开这里,生怕袁叙暴起杀人。
负责押运田丰的禁军士兵,左看右看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其余众人也纷纷点头,表示“俺也一样。”
袁叙挥了挥手,说道:“你们也走吧,至于田丰,我亲自带出去。”
看着禁军士兵一阵迟疑,袁叙略带怒气道:“怎么,信不过我袁叙?”
禁军士兵急忙留下几句“不敢,不敢”,就匆忙离开了。
恢复自由身的田丰,抖了抖双臂,拱手对袁叙拜谢道:“侍御史田丰多谢袁将军。”
说完这话,田丰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寂,黯然地说道:“哦,不对。田某已经辞官了,不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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