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成了丞相,但是陈鼎业这个人,没有豪雄气魄,薛老制衡陈鼎业和世家,我担心他老人家被中伤……”
秦玉龙道:“岳父他武功盖世,一身内气精纯浑厚,又擅长弓射之术,宗师之中也算是能征善战的,唯独可惜,他在当初岳母去世之后,孤坐于雪夜。”
“后来修行武功,就主修内气,渐渐舍弃杀伐。”
“活了一百余岁,但是厮杀的能耐却没有能继续精进,算得上天下一流的强手,距离绝顶还是差了一线;陈鼎业的正面手段,岳父自然不惧,但是陈国藏书阁之中那两个老者,内功极深厚,不能不防。”
秦玉龙说完这些,才意识到自己是说多了,脸上有抱歉之色,道:“不过,我也不是要说岳父如何,只是明白,至关重要之人的去世,一定会对人的心境产生不可逆转的影响。”
纵然是天下的神将,此刻脸上也露出了些遗憾的神色来,道:“本来应该带着佩君和孩儿去拜见他的,可是岳父却始终不肯相见……”
“是以我始终觉得我对佩君不住,当年我隐藏身份,在江湖上游历四方,结交各派的豪雄,却在一次比武招亲的事情上遇到她,为人洒脱自在,虽是女子,却有豪迈之风。”
“我和她几经生死,结伴而行。”
“只是可惜,家国难以两全……”
秦玉龙叹息,而后收起来了这一丝惆怅,笑着道:“听闻寇于烈老爷子在秦武侯麾下,秦武侯不知道,当年我行走江湖,在大江两岸,和寇于烈老爷子多有交锋。”
“吃了他不少的闷亏!”
“那时候他一把锁链锤,打得我双锏难挡。”
“一身武功,蛟龙法相,第七重天之中,少有对手,如果不是我那时候有些奇遇,体魄罡气强横,炁体双修,比起普通武者更能抗住的话,怕是要给他结果掉。”
“只是他也算是讲信用,我接下三招之后,就没有再追杀我,反而给了我们一一艘小船,让我和佩君能安然离开,也正是那一段时间,我们两個隐居在小村子里,才慢慢有了感情。”
当年秦玉龙硬顶着寇于烈的杀招不退,乘船出去了数十里,才面色苍白,咳血倒下去,就落在薛佩君怀里,在那之前,彼时还颇为桀骜的少女正自对那帮水匪们大骂。
明明出身名门,但是在口才上一点不落下风。
骂得几十个水匪脑壳儿发昏,气得脸色发白。
这样的人,却因为她那手持双锏,豪气过人的秦大哥咳血,乱了方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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