输的水域,则可以一当十。
这七千人的威慑力不逊色七万。
水域运输,在战争之中,尤其是这一片区域,是最为重要的要害,如同骨骼经络一般。
究竟是麒麟,还是说,有资格角逐四方。
第二日的时候,李观一仿佛不知道疲倦一样,直接去和麒麟军的诸多将领商讨了元执的战略,宇文天显将军缄默许久,不发表意见。
其余如凌平洋等则赞誉有加。
第二日午后,麒麟军再度整备,凌平洋,樊庆,长孙无俦,宇文天显,宇文化,雷老蒙等诸将皆率军肃然,李观一按照往日的规矩,一一地嘉奖之后,忽然道:“诸位,今日我等来到这里。”
“还有一事,先生,请上前来。”
本来觉得无所事事,正在怀念昨日那红烧肉滋味的元执愣住。
他是个洒脱的性子,索性大喇喇的走上前去。
还洒脱地冲着那一万多麒麟军拱了拱手。
他笑着很洒脱随性。
年少杀人,遁逃三千余里,遇公羊素王,因其秉性刚烈,而被带入学宫,三年时间,成为儒家最杰出的弟子,后又兼修兵家的兵法,成为学宫的核心。
他的经历,在寻常人的眼底,已经是和传说没有不同。
哪怕面对着这样的情况,仍旧可以洒脱挥手笑呵呵的。
甚至于还有心思在心里面想着说,难怪老话说,人一过万,无边无际。
这七千麒麟军战兵和六千五百的后勤部队皆列阵。
猩红色的战旗翻卷,肃杀凌冽,可不是沙盘推演可以感受得到的肃杀气氛,那边的俘虏队也在,还有慕容世家的剑器部队,以及东渡城的老百姓,都在不远处围观。
真威风啊。
元执心里面想着。
那一身戎装甲胄的少年将军站在那里,邀元执上了昨日垒好的台子上,然后转身,却忽然拿出一枚猩红绸缎包裹着的印玺,双手捧着。
年轻的谋士怔住,脸上笑容依旧,脑子却是嗡的一下。
看着那众目之下如麒麟般的将军大步走来,双手托着此物。
沉声道:“今日,虽算不上封坛拜将,却也请先生收下。”
李观一一拜,将手中印玺放入了元执手中。
复又捧一柄利器级的长剑,道:“此剑,为行军之时,于矿脉之间,由吾祖指点,我亲自铸造的剑器,只成了五把,这一柄名为君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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