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的,但是那种从容气度却是未曾有过,腰间佩刀,一手持弓,眉宇飞扬,是和春日杨柳,快马扬鞭匹配的少年意气。
曲管事笑吟吟地送两个少年人离开这里,依着门户,旁边儿有个侍女道:“管事,这衣裳,不是之前那位少爷要的吗?”
“提前给了这位客卿,会不会不太好?”
曲管事懒洋洋道:“制衣坊里面自是听的我的了,那少爷扯高气扬,来这里吆五喝六的,迟些便迟些,在规定的日子前交出去便是了。”
侍女道:“毕竟少爷地位高些。”
她噙着微笑道:“若说是地位高低,那自是那少爷高些。”
“可那一声姐姐唤得我舒心,眼里没有看不起咱们,便愿意给他多些方便。人活世上,定是要有些怪脾气的。”
“我便是希望,让我觉得舒心的人,过得最舒心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
“丹药,弓箭,兵器,衣裳皆换了。”
“藏书之地,明日带你去。”
“另外,客卿可以配备薛家马车,也可以安排两名侍女帮着去处理你院落的事情,照顾女眷,明日记得早来。”
车夫赵大丙本听说有客卿要用车,赶了车来,看到了李观一身上衣裳的时候,好半晌回不过神来,他道:“小兄弟……不是,客卿,你昨儿不是说,在想客卿是很远的事情吗?”
这怎么,一天不见,就成客卿了?
自家十年都没影子呢。
我是昨日一杯酒,醉倒十年了吗?
李观一想了想,微笑道:“赵大哥,因为老话是这样说的啊。”
“度日如年。”
赵大丙张了张口,那种羡慕和自懊在意会到这句话里面的小小笑话之后,反而化作了一种失笑,羡慕甚至于嫉妒感都消散平缓下去了,无奈摇了摇头,羡慕笑道:“客卿你可真是有才气。”
“请上车吧!”
少年人顿了顿,又问道:
“赵大哥的盐焗花生米还有吗?我还从不曾吃过这样好的小食。”
“有些嘴馋了。”
赵大丙微怔,旋即稍有得意,大笑:“哈哈哈,自是有!”
“你要吃,我这里一定给你备着。”
薛霜涛看着那十三岁的少年人为人处世,提醒道:“客卿,及得明日早来。”
“嗯。”
李观一一脚已踩了马车上,却忽而想到什么,走下马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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