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柚脸上保持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,挺客气的场面,但就是觉得,哪里不对劲。
正要开口说话。
听见身旁温执不疾不徐地笑了下,轻懒的声音带着冷意,
“就不必一起去我府上了吧?你还是先处理好自己的事情,北边要乱了。”
李珩眼眸微压,冰冷的碎雪落在深色大氅上。
不待他说话,温执又抢先对沈柚说,“你看,他指不定要说什么女子名声那一套。”
语气里满满都是告状的意思。
李珩着实没想到他还能这么说话,表情都懵了一下。
真就从来没见过,能让司天监监正滚,对管理宫内库房的太监,当着圣人的面说‘拿来吧你’的国师,能做出这种姿态。
李珩反应过来,立即解释,“沈姑娘,我并没有这个意思.”
起初心里是这么想过,沈姑娘晚上单独到旁的男子府上,总归是对名声不好。
可转念一想,用这些规矩套在沈姑娘身上,的确不该。
温执还要再说什么,被沈柚扯了一下衣袖,看着她的眼神乖乖不说话了。
面前这是大客户,做生意哪有上来把人得罪死的。
“多谢你的好意。”沈柚客气地对李珩说,“我来京城是有些事情,已经办好了,不用劳烦你。”
“铺子里的东西已经整理好了。”
她说的是棉纺织技术资料。
“好。”李珩听出她拒绝的意思,也没再坚持,只说,“姑娘若有需要,可随时联系我。”
客套道别后,沈柚带着铺子里结算的银子,拽着温执离开。
那种尴尬的氛围,还是快点跑。
她准备的簪子除了特意留下来给宫里和公主府的分例,都被抢购一空。
大家看着一箱银子被送到马车上,更加证实西域生意是由国师牵的头,他今天和那位云州的姑娘出现在这里再合理不过。
一个晚上赚了几千两,沈柚满意地点头,下回过年来卖现代烟花?
“你还带着他的玉佩,要不丢了,我给你一个。”
温执想到此刻就躺在沈柚布包里的那块玉佩。
不就是信物,谁还没有了!
沈柚停下脚步,语气不可思议又沉痛,
“七位数的极品羊脂玉,你让我丢了?不可能!绝对不可能!”
就是一百块的东西她都不能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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