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安局,而为了毕业分配互相竞争得红了眼的同学们竟然没有一个和他抢,大家都去了各级的医院或医药公司,也有留校搞研究的。可以这么说,从毕业的那一刻起,马东就和大多数的大学同学走上了完全不同的人生道路。
刚刚毕业的时候,同学们还有来往,随着工作的繁忙和交流的滞涩,马东和大学同学的来往越来越少。当年的爆炸案之后,马东离开了这座城市,就更是没有任何来往了。今天是马东至少隔了十年才重新回到自己的母校,说起来马东就生活在这座城市里,这确实有些不妥。马东也自嘲地摇着头。唐娜问他怎么了,马东笑着说等一会儿没准儿在这座大楼里,我会见到许多认不出我的老同学了。
果然不出马东所料,在各个诊室里,马东见到了不少年级不同的熟悉面孔,当年青涩的面容现在一个个都或严肃或亲切,一本正经地接待着患者。马东看着这些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,忍不住会想,他(她)是那个当年上课就睡觉,考试突击抱佛脚的学生吗?找他(她)看病靠谱吗?
话虽然这么说,可既然来了,就开始按部就班地进行检查吧。马东和唐娜挂了号,好不容易排到了,接诊的医生也只是简单地问了几句,就开了一大堆的检查和化验让他们去做。唐娜稍微问了几句,医生就有些不耐烦了,让他们做了检查再说。两个人无奈地又去各种排队抽血。加上早晨没有吃饭,等一切都弄完了也接近中午了,两个人都饿得发昏了。
好不容易挨到了下午三点半,马东和唐娜取了各种检查结果,又去找那位医生看一下结果,希望他能给出一个治疗方案。可那位门诊医生草草地看了一下结果,又上下打量了他们两个一番,然后告诉马东和唐娜他们一切都正常,没有任何毛病。
如果感觉太累,就好好休息一下算了。说着,又在电脑上开了一些药,让他们去拿。接着又喊下一位患者进来。唐娜有些搓火,想和医生辩解几句,马东阻止了她,告诉她到外面再说。
到了诊室外面,唐娜气呼呼地对马东说道:
“这也太不像话了,咱们俩排了一天队,这不到3分钟就打发了,还说咱们没事,没事我这肋骨怎么现在还疼呢?还大医院呢,我看也是一堆庸医”。
马东也是直摇头,他苦笑着解释:“这也没有办法,谁让咱们俩个得的是怪病呢?咱们的经历说出来还不得吓死他们”。
“可咱们确实是不舒服,没力气啊,难道就一点问题也看不出来吗”?唐娜不服气地反驳着马东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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