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多规矩。而且他玩得不亦乐乎。现在艾利耶基本上老实了,该胡林上场审问了。胡林带着一顶棒球帽,还特意戴了一副墨镜,毕竟之前艾利耶见过他一次。胡林不想惹麻烦。
马东拉过来一张餐桌,他和胡林坐在了桌子后面,艾利耶则被连人带椅子地拉到了桌子的前面,阚雄站在艾利耶的背后,将那个带着葡萄糖瓶子的架子仔细地调整着位置。很快一滴冰凉的冷水就滴在了艾利耶的后背上,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,接着过了几秒钟,又一滴滴在了他的背上,等到第三滴的时候,艾利耶就忍不住了,他哀求着阚雄,
“大哥,您能不能把那玩意拿开,太受不了了”。
“受不了,那就对了,你小子最好老老实实地交代问题,不然你就好好凉快凉快吧。你什么时候交代清楚了,什么时候停。明白了吗”?阚雄仍然是皮笑肉不笑地威胁着艾利耶。
看到艾利耶已经开始受到水滴的干扰,胡林和马东开始了他们的审问,马东心里有数,别看这小小的水滴没什么伤害,可没有人能够坚持超过半小时的,这可是纳粹德国的党卫军的酷刑之一。受刑者先是会焦躁,注意力总是在琢磨下一滴水什么时候滴下来。慢慢的就会彻底地精神崩溃,这时候让他说什么都行,只求尽早停止那该死的水滴。
果然,艾利耶开始还想隐瞒,可是胡林既然已经知道他背后的陈伟文,又怎能再让他蒙混过去,胡林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,一个比一个刁钻,几乎是使出了浑身解数,阚雄站在后面,根据审问的进度调整着水滴的速度,一来是不让艾利耶适应了水滴的频率,另外也是根据审讯的顺利程度给予适当的放松。
果然艾利耶也就坚持了五分钟,那飘忽不定的水滴几乎让他发狂,其实胡林一开口的时候艾利耶就感觉到了另外一分异样,这个刺耳的声音和口气怎么和上次审问他的那个警察那么像啊,那是个魔鬼一样的记忆啊。当胡林点出来陈伟文的名字的时候,艾利耶知道没有必要隐瞒了。他开始全盘交代了。
艾利耶大约是五年前认识的陈伟文,这个陈伟文是个性变态,他只有在虐待别人的过程中才能获得性满足。可普通人是不可能接受这种几乎会丢掉性命的性爱方式的。可偏偏这个艾利耶能够心甘情愿地忍受下来,只要给了足够的钱。这也是艾利耶没有丢掉性命的原因。
后来他开始为虎作伥,通过在网上帮陈伟文诱骗性对象来获取陈伟文的欢心。这个陈伟文有个特点,当他遇到压力的时候,比如工作中的挑战足够大的时候,他就必须通过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