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发麻。
整个清风镇谁不知道族长是个满肚子坏水的老家伙。
谁要是得罪了他,准没有好果子吃。
“此事因你而起,我们一家子只能暂时住到你家去了。”族长对李婶子说道,“此事明天再做计较。”
于是,在李婶子的哭天抢地中,李婶子一家被族长一家子给丢出门外了。
这下子,流落街头的是李婶子他们一家了。
“这都是造了什么孽啊!”
“老天爷啊,您开开眼啊,这世道怎么能这样啊?”
“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?”
……
李婶子哭嚎的声音彻夜在清水镇的夜空中回荡,真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。
谁不叹一声李婶子命苦呢?
当然了,今后李婶子一家的命会更苦的。
当柱子母子俩在族长那张柔软的大床上醒来时,惊得他们直接从床上滚了下去。
“云姑姑,这里是哪儿?我们为什么在这儿?”柱子惊诧的问云舒。
“这里是族长家,昨晚你们家不知道什么原因走水了,我就把你们带过来了。”云舒轻描淡写的说道。
母子俩沉默了。
他们自然瞬间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。
“多谢你,云姑娘。”柱子娘起身朝着云舒深深一拜。
云舒瞧着她,这不是挺知书达理的么?
人啊,就是这么复杂。
她可以是一个冷漠寡情躺在床上装病,冷眼看自己儿子受折磨的恶毒亲妈,也可以是一个懂得感恩知书达理的小家碧玉。
“咱们三个就在这里好好住下,有我在,没人敢踏进这里半步。”云舒还是说出了这句比较装的话。
柱子欢呼了起来,不用母亲吩咐,就跑去厨房给母亲和云舒煮吃的,喂家畜,忙来忙去,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。
云舒不由叹道,“柱子真懂事。”
这么一个懂事的孩子,在云舒刚见到他的时候,看上去就像个自闭症孩子。
闲下来,云舒也开始教柱子一些简单的防身术,孩子那瘦得如同芦苇杆子的身子,渐渐地强壮了一些,连个头都蹿高了一大截。
云舒记不清自己进入这个幻境的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,只看到柱子一天天长大,还跟她学会了打猎、种地,成了镇子里最健壮的小伙子。
柱子娘的脸上也天天洋溢着笑容,不是在织布,就是在纺棉花,娘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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