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翠芝后知后觉,“合着你是故意把后两个日子选在农忙时候的?”
白景洲点头,“您也说了,大家都要忙活田里的事,那顾家想来也会更加倾向于三月的那个吉日。”
宁翠芝:呵,这小心思动的。
她一脸嫌弃,“你不是说要考秀才?你把心思都花到琢磨怎么快些娶媳妇儿上,你这秀才还有影儿吗?”
白景洲笑眯眯的,看上去十分乖巧,“林爷爷说我明年十有八九能中。”
顿了顿他又道:“可您要是不让我得偿所愿,我心情一个不好,能不能中的我就不清楚了。”
宁翠芝想要掀桌子了:“个小瘪犊子,还威胁上你老娘了!”
白景洲继续笑眯眯,“怎么会?娘您误会了,我只是在陈述事实罢了。”
顿了顿他又道:“婚书和聘礼我都准备好了,您和爹现在有时间吧?那就先去帮我跑个腿儿吧。”
他把聘礼单子递给宁翠芝,宁翠芝打眼一扫,骇了一跳,“六百两?!你哪来的这么多现钱?”
“文萱带着我一点点挣出来的呀,您忘了吗?她无论是进山划拉东西,还是从海州那边进货赚差价,每一次可都是让我掺了一脚的。”
宁翠芝一听,心下不由愈发满意顾文萱这个儿媳妇了。但跟着顾文萱占便宜却一点儿也不心虚的臭儿子,在她看来可就没那么顺眼了。
她冷哼一声,去找丈夫商量,什么时候去帮没出息又不值钱的臭儿子找顾家商量婚期合适了。
得偿所愿的白景洲一点儿没在意自家老娘的嫌弃和不满,只要她把这事儿给他办利索了,她就是天天冲他翻白眼儿他心情也会很好很好的。
宁翠芝不知白景洲心中所想,她先是找人选了个好日子,然后又托白景洲二伯娘齐氏给顾家透了个信。
等到了他们选好的那一天,两人收拾一番去了顾文萱家,和她爹娘爷奶商议二人婚期。
除了写着成婚吉日的小纸条,他们还带了白景洲准备的婚书和聘礼:
聘金六百两,他们从海州带回来的上好绸缎十匹,纺织作坊新织出来的细棉布十匹,和指环一起打制的最新款金首饰两套(每套16件),白景洲特意去州城买回来的好酒八坛、好茶八罐,县城点心铺出品的现做喜饼、糖果各一担。
喜饼拿出来都还是温乎的,一共有六种,分别是芝麻饼、牛舌饼、糯米糕、花朵形状的槽子糕、枣花酥和红豆酥。
糖果也是六种,分别是龙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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