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我听说他们两家有结亲之意。”
彭县令略一思忖,“是说给他小儿子的?”
他也知道县丞的小儿子有些问题,所以师爷略微一提,他就猜到了这必然是一桩以结亲为名头的灰色交易。
果不其然,师爷点头应了声“是”。
彭县令皱眉,这事儿眼下他还不好插手,因为顾永文只是去白家村大放厥词了一番,并没有真的对他们做出什么事。
除非顾永文在进来之后真的以权谋私,让他拿到了切实罪证,他才能把顾永文给赶出衙门。
白景洲也很清楚这一点,没等彭县令开口,白景洲就道:“我们也没想对他做什么,就是担心他以后真在赋税、徭役、兵役这些事情上为难大家。”
彭县令一听立刻道:“本官会让人重点观察他的,若他真敢以权谋私,本官定不饶他。”
白景洲要的就是彭县令这句话,他笑着行礼,“让您费心了,晚辈感激不尽。”
彭县令拍拍他,“你们先是救了旭安,现在又救了我家两个小的,要说感谢,那也该是本官感谢你们。”
几人客气一番,彭县令提出,天色已晚,白景洲他们回村的话,路上怕是不太安全,不如就在县衙住上一晚。
白景笑着拒绝了,“我们在县城有宅子,就不劳您另外费心安排了。”
彭县令也没勉强,吩咐长随拿了厚礼相赠,感谢他们救了自己的小儿子和小闺女。
一行人出了县衙之后,顾文萱和白景洲并没有雇车回去,而是和其他人一起在街上慢慢步行。他们想要观察一下县城如今是个什么情况。
观察的结果和传回白家村的消息一样,县城如今所有与民生有关的基础物资都在涨价,粮食、柴火、盐巴、布匹、药材......他们一路问过去,就没有什么东西是原来那个价格的。
放眼望过去,不仅街头多了很多衣衫褴褛、面色凄苦的人,而且绝大多数人都是行色匆匆、一脸警惕。
顾文萱他们随便找了家有香味儿飘出,且店铺里还算干净的饭馆吃晚饭,伙计做的第一件事,竟不是问他们要吃什么,而是直言他们饭馆的所有东西都涨价了。
小伙计态度很好,快言快语的跟客人解释,“我们这也是没办法,不涨价我们店里要亏本的。”
顾文萱点头表示理解,毕竟现在什么东西都在涨价,人家饭馆老板也是要考虑成本能不能收回来的。
她和白景洲斟酌着点了四个菜,然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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