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样子,像个木偶似得。
直至把她放下她还是那样,惹得燕玥忍不住笑出来。
在她旁边坐下,一手落在她腹部轻抚,一边低头在她脸上亲亲。
“辛苦了,我家绵绵从没吃过这种苦。”
她眼睛眨了眨,“听你说这话我忽然觉着好多了,还能再战五百年。”
“……”
好吧,能明白她的确是不舒坦,说什么他都能承受。
“还想听吗?想听的话我接着说。”
“不如你说说大婚那日吧,我若是当众吐了……你可别觉着丢脸。”
燕玥捏着她的手,“实在不行我便一路抱着你,让你舒舒服服的看着天,不去看那些人,如何?”
“那人家是不是得以为你的皇后残疾了,走不了路才需要抱着?”
“我想没人会那么傻吧。”
房星绵眉头一皱,“怎么感觉你好像在影射我傻?”
“不敢。”
捏他手指,放到嘴里咬两口,总算觉着那股不舒服的劲儿缓解了许多。
“对了,和鲁派人送了咱俩大婚礼物,是一块儿挺奇特的玉石。”
“喜欢就收着。”
燕玥看着她笑,她也不由弯起了眼睛。
毕竟对对方的了解如同了解自己那般,只是这么一对视就看出了对方眼睛里的深意。
燕玥知晓在和鲁心里,她是那一颗永远触及不到的星辰,但他不打算放下也不打算摘取,就那么一直放着。
房星绵知晓了和鲁的心思,但她决定在知道后假装不知道,算是对和鲁的一种尊重。
同时,也望他能有好归宿,这辈子过的幸福。
把儿时所有的痛苦缺憾都给弥补上。
大婚之日。
管琼和许箐儿柴喜等人早早的进了宫,都知晓房星绵有了身孕不舒服,今日怕是会受一番折腾。
然而,没想到看到的却是一个精神满满的房星绵。
连管琼都大为疑惑,“阿绵,你不害喜了?”
梳妆,她一边笑看着阿娘,“找到了一个止吐的好方法。”
“什么方法?这几天把我阿爹愁得头发都白了。”许箐儿跳过来问道,到底是太医院哪个比她阿爹医术还好的?
柴喜也歪头看她脸,“你比前几天是好多了。”
非常好,不用听她埋怨房星含了。
这小丫头坚决认为自己肚子里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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