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把这个惹祸精处理掉。
“我……我只知道殿下不喜房星含,更厌恶与房家人来往。
尤其阿……房渊,殿下最厌烦他讲大道理。”
眸子微眯,柴珩目光冷冷的看着她,“你知道的的确很多。”
旁边清远慢慢的拔出刀来。
田阿春却死死地抱住他的脚,“殿下,我也厌烦房家人。您留下我吧,只要留我一命殿下要我做什么都行。
给您暖床,帮您杀人,或是当牛做马……”
说着,她的脑袋就往他袍子底下钻,像条染了尘土的泥鳅。
清远抽了抽眼角,看了一眼殿下的脸色,他就转过身去了。
山林深处,树丛后一身黑衣的柴逊跟属下躲在那儿窥探。
这种场合本不用柴逊来的,但听说柴珩换了马车出城,他就特意来看看热闹。
哪想到会瞧见这场面。
始终装高雅的人忍不住啐了一口,“他是什么都吃啊!”
更远一些,还有二人立于隐蔽处观察全场。
构成了一幅灰蝉螳螂大黄雀的世界名画。
张礼觉着自己的眼睛受到了伤害,“世上怎有如此没骨气之人!”
燕玥没表情,凤眸逐渐积聚的嫌恶愈发的浓。
“你盯紧了,看他会把人带到哪里去藏着。只盯着便好,柴逊会行动的。”
张礼无语凝噎,“将军,属下的眼睛会坏掉的。”
他不想盯着。
“舍你其谁。”
燕玥拍了拍他肩膀就转身走了。
他也不想看,眼睛要瞎了。
柴逊的确是一路跟着回了城,亲眼看到柴珩把田阿春送到了富安坊的一个小宅院里。
脸上浮起胜券在握的笑,“可以全城宣扬流放的田氏女被救走的消息了,再通知金吾卫来富安坊搜查。”
堂堂太子将流放的犯人救走藏起来,这等事情一旦传开会闹成什么样儿可想而知。
然而好消息不止这一个,还没出富安坊呢,手下的人来禀报。
孔修那老头进宫面圣,状告太子堵截他家孙女儿孔萍,以势威逼以财利诱。
老头气愤非常,据说当着皇上的面儿把两匣首饰给砸了,激愤之时还说此等人不配为储君。
孔家之人不畏权势耿直如石,此事以极快的速度传遍城中,寒门学子第一时间声援老先生。
柴逊都笑出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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