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不知何时掉了找也找不见,清远护卫忽然拿出来了,也不知是他捡的还是始终形影不离的太子殿下捡的!
捡了姑娘家的同心结不还,当众拿出来了还不解释,也不知是何居心?!”
众人看向柴珩。
柴喜一乐,可算逮着机会教训房星绵了。
“你大胆,说清远一个护卫就算了,居然胆敢把太子哥哥牵扯进来?”
房星绵故作惊讶状,“哎呀,星绵有罪,太子殿下千万别怪责,您若心里有气去找我爹告状,让他罚我!”
柴喜嗤笑,“太子哥哥大人大量,岂会跟你个小娘子计较!”
少女粉颊都是赞同,“县主总算说了句大家都认同的话,太子殿下心怀宽广,不会计较星绵失言之过也不会胡言毁了我阿姐名声。”
公主以及众人都看着柴珩。
“太子,你说说这同心结是怎么回事儿?”
随口一言毁女子名声的事,若由一国太子做出来,传出去丢多大的脸!
柴珩微微摇头,“姑姑恕罪,孤还真不清楚。清远,你解释解释。”
清远立即双手捧着同心结送到房万春面前,“方才房大姑娘在前走得急,属下亲眼看到此结从大姑娘袖中掉落。拾到后便想还给大姑娘不想闹了误会,还请大姑娘见谅!”
房万春赶紧拿回来,僵硬着嘴角道了句谢。
事情解决,公主立即打圆场。
柴珩眸色深长的看了一眼房星绵,她则把脑袋一撇,小拨浪鼓似得只头上的牡丹步摇甩的如撵狗的鞭子。
公主对房家的小女儿颇为喜爱,样貌甜美娇憨,天资聪颖偏性子懒惰。
总是能听到被太傅罚跪祠堂或抄家规,可她受罚也躲懒,在祠堂里睡到供桌下头、罚抄时脑袋浸在墨盏里睡觉。
每次听到公主都能笑上半日。
被拉着坐在公主身侧,对上柴喜不友善的眼神儿,她少见的没瞪回去。
因为忽然发现柴喜也算独具慧眼了,她一直说房万春跟他们不像同一个爹娘生的。
她说对了!
由此,她还娇娇的朝柴喜笑了下。
柴喜:“……”
房家臭绵绵什么毛病?
“你也及笄了,不知可有中意的郎君?”
房星绵摇头。
“这么说也没编织同心结?”
举起自己的双手,手小又纤细指甲粉润细嫩光滑,真真的十指不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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