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叶寂眼眸一沉,用力稳住狂跳的心脏。
这人都求他做主了,怎么能坐视不理?
他抿紧唇,内心为什么是这么个想法?
身为皇帝,面前出现了一个全方位影响他情绪的人,若是搁在以往,就算不将人弄死,也是要彻底控制起来或是赶得远远的。当然,除了这个叫宁真的,从未有谁让他如此过。
理智告诉他,应该想办法消除这个隐患。
可他连这个想法都不敢,只是稍稍一想这鲜活的人突然没了气息或是再也不见,他的呼吸开始变得困难,尤其是他的心,刹那间疼得窒息。
叶寂垂下眼眸,冷如寒泉的声音响起:“你们二人当真都要朕来做主?”
听到二人回答是,不再去专门看那个影响他情绪的人,叶寂随意靠在龙椅背,睨着前方:“行吧。”
“安贵侯说宁世子打断侯府三公子肋骨,宁世子承认了这件事,可对?”
阿蒖回答:“是。”
蒋昌通有些紧张和激动,上方年轻帝王的态度他摸不准,但他认为这就是家事,就算他三儿子打了人,那也是打的自己的妻子。
更没理的人应当是宁家小儿。
就算这回不能将宁家小儿怎么样,对方不得理,只能乖乖将宁氏送回来,再给侯府一些补偿,否则这件事没完。宁家小儿很在意宁氏,只要宁氏在手,不怕拿捏不住对方。
哪怕宁家小儿有几分本事,可到底不是宁王,宁王如今得了失心疯,宁王府不是从前的宁王府了。
等回去了,他有的是办法给那小子教训。
“安贵侯,宁世子说你三儿子打了其妻子宁氏,可对?”叶寂问。
蒋昌通不想承认,但不得不承认:“是,其实都是些夫妻间的小矛盾,日子还是照常过的,他们平日里相处得甚好。过日子是一辈子的事情,哪能不闹点矛盾呢。三儿性格大大咧咧,是个粗手粗脚的人,是情绪激动下没能控制住……”
“陛下,蒋尉明不止打了小臣二姐一次,是成婚以来没事就打,二姐经常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。”阿蒖打断蒋昌通的话,目光将人盯住,“安贵侯,说违背良心的谎话容易倒霉的。”
她目前只打了蒋尉明一次,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算了。现下只是先将宁玉梅带回家,给对方一个安稳的环境。
至于蒋尉明那里,待他好得差不多了,她再打就是。
他打了宁玉梅几次,伤成什么样的,她会双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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