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,多谢小施主的指路,否则真不知会有多少无辜男人惨遭毒手。”
想到那阴魔尸便觉得恶心。
天地阴阳合情合理,但也不能过于变态。
想他玄颠也是见过世面的人。
按理说没什么场景能吓到他,但他是真没想到能遇到如此恶心的场景。
狗哥没说话,依旧直勾勾的看着玄颠道长。
林凡道:“贫道从你的眼睛里看到了,你有心事与不甘,有任何委屈可以跟贫道说,贫道别的本事没有,但向来喜欢多管闲事。”
能活着的百姓,多多少少都是受过委屈的。
他们的委屈往往都会埋藏在心里,不是不想说出来,而是说出来也没用,因为身为寻常百姓的他们,在某些人眼里,连猪狗的价值都不如。
噗通!
狗哥双膝弯曲,跪在林凡面前,哭诉着,“请道长为我做主,我爹曾经在康家做工,后来消失不见,康家人说我爹偷了他们家东西,畏罪逃离,然后将我唯一的妹妹抓走,说要抵债,后来我妹妹死在康家,说我妹妹失足落井,我去报官,被关进地牢一个月,说我诬陷,请道长替我做主。”
说到这些的时候,少年狗哥便嗷嗷大哭着。
无尽的委屈在心中弥漫开。
“带路。”
林凡也是见过人间疾苦的,对此有着深刻的了解,对普通人来说,真要遇到这样的事情,的确是无解,你只能乞求对方能宽宏大量。
“啊?”
“带路。”
“哦。”
少年狗哥连忙带路,朝着康家而去。
康家在枣阳县当属豪门之一,曾经康家有一女嫁入到清河崔家,康家借助崔家的权势,逐渐在枣阳县站稳脚步。
哪怕是县太爷都得给康家三分薄面。
此时。
康府里。
下人们正在忙碌着,她们被卖到康府便永远都是康府的牛马,世世代代都得如此,想要脱离康家那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客厅里,康老爷喝着茶,显得很是悠哉。
一位留着八撇胡子,穿着深蓝色长袍的男子匆匆走了进来,“老爷,不好了,出事了。”
“怎么个事情?”康老爷淡然的很。
能让他慌神的事情到现在还没发生呢。
别的不说,就是当地的县太爷跑路,他都只是笑而不语,丝毫没将此事放在心上,只觉得真是胆小如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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