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成不了什么大器。”
秦符生心下稍定。
说不贪图开山祖师的指点,那是假的。
她拜入平涛阁时师父已经不亲自教徒弟了,不知是教导前两名弟子耗尽耐心还是有别的缘故。
她平日里要么听师兄师姐代师教徒,主要是师姐,师兄一个躺平怪,面对课业似乎比她还要为难一些;要么借着阁主弟子的名头去蹭其他长老的课,后来蹭课技能点满顺带把其他阁的课一道蹭了又是后事。
要是能得开山祖师一番指点,将她先前磕磕绊绊所学梳理一番,对她今后的修行必然有着难以料想的好处。
但她秦符生又不是为着一点利益可以弃置其余所有事不顾之人。
她是平涛阁少阁主,是注定在沧浪之上践行自己所选之道的人。错失了祖师指点又如何?这番指点本就不该是她的。便是没有这番指点,依旧不耽搁她走出自己的道。
相比之下,她反倒可以接受因为宗门的利益做出退让。
因为这是她的宗门,这是她身为下任掌权者该肩负起的担子。她享受着旁人没有的资源,便该以旁人不会有的角度来看待宗门。
即便来到了三万年前,她依旧把自己当平涛阁的少阁主。
风渠道:“你们两人倒是有意思,要是年岁、排序颠倒一下,那就对了。”
聂回川不自觉拖长了音调:“风渠师长何出此言?”
被风渠的爪子呼了一脸:“你师门的驴都能为大局考虑,你身为师兄竟然差点为了一句口角打起来。你好意思!按说培养宗门继任者都选首徒。你这态度,不像是被培养过的。”
聂回川把风渠的爪子从脸上拿下来,慢腾腾道:“既然有驴挑大梁了,我又何必去努力呢?当个潇洒快活的人,做她不能做的事,不更舒服?”
这番摆烂发言,便是祖师听到了都皱眉。
祖师道:“风渠。”
猛虎得令,叼着聂回川的衣领飞到不知哪个角落里讲道理去了。
先前热闹的洞窟空了下来,只有隐隐约约的说话声从洞窟深处传来,被曲折的石壁回弹着,变得沙哑粗糙了起来,听不清是在讲什么。
似乎嫌这样还不够一般,祖师丢了一个屏障把周遭围住,便一点声音都没有了。
秦符生的神色也变得郑重了起来。
祖师道:“谈谈。”
那双清亮的眸子直直落到秦符生身上,不像秦符生的眼神那般随时随地都能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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