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进山?”
“长姐~这位江大夫,是永宁公主的长子,若是他出了事,莫说我们家,就是整个陈家村,都会被牵连,我怎么能不管?”林姝满脸的无奈,心里把江舸骂了一遍又一遍。
林娴满脸惊讶:“他是永宁公主的长子,那他怎么会成了个大夫?”
伸手挠了挠被揪得发疼的头皮:“这可能是他个人爱好吧。姐姐你以前不也立志要做刺绣大家。姐姐,你手劲真大,今晚回去洗漱,我头发得掉一缕。”
林娴心疼又后悔的伸手替她揉头皮:“我这不是被你吓到了。我是女子,本就不能学文习武,他不同呀,永宁公主竟然能同意他学医?”
“哎,等等,若他是永宁公主的儿子,那位叫他表哥的琳琅姑娘?”林娴想到了什么,手一紧,又抓疼了林姝。
林姝低声痛呼一声:“先帝只有两女,长女嫁去了大宛氏和亲,次女就是永宁公主,永宁公主驸马是孤儿,你想,这能叫他表哥的姑娘还能是谁?”
“公主殿下呀!”林娴声音越发低了,生怕被周围人听去:“这殿下不在皇城待着,就这么孤身跑来边境,不太可能吧?”
“他们为何而来,不是我们该去探究的,但是姐姐,这是我们的一个机会。”林姝眼里倒映着火光,像璀璨的星星一样,她沉声说:“姐姐,这是我们一次能上达天听的机会。”
“后宫不干政,这是有史以来的惯例。”林娴对于通过琳琅公主上奏陛下的方式并不看好。当今陛下十六岁登基,二十岁亲政,行事一贯强势霸道,是不会允许女儿插手朝政的。
林姝对当今陛下并不了解,但是从父亲往日在家的言谈来推断,陛下是个虽然行事霸道,但心胸足够宽广的人,她觉得,只要有证据,可以一试。
只是对于利用一个直爽开朗的女孩子这件事,林姝有些犹豫。
这时琳琅走了过来,眼眶还红红的,脸上还带着惊疑不定,她说:“林小姐,今日真是谢谢你了,表哥说若不是你,他就要被野兽生吞了,真的谢谢你。”
林姝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江舸,笑着握住琳琅的手:“其实主要是江大夫自己临危不乱,若不是他的草药,我们也跑不出来。”
“我表哥自幼就不辨方向,若不是你,就算他能一人搏杀群兽,他也走不出深山,迟早饿死在里面。这救命之恩,我们是必报的。你父亲....”
林姝打断琳琅的话:“琳琅,我父亲的事,我会找到证据,现在没有证据,说什么都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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