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吗?你敢质疑我?”方一暻越看玉佩越不顺眼,眉毛皱成一团。
直到这一刻,方一暻才醒过神来,自己居然在和一块玉佩斗气。
“是我还没从剧中走出来吗?还是说我拍戏拍得走火入魔了?”方一暻困惑不解。
“也不对啊,我这些年一直在拍年代剧。虽说是三四十年前的戏,跟现在也没有太大的不同。根正苗红,诛邪尽退!”方一暻食中二指抵住太阳穴,做出施展法力的样子。
有没有可能,是保姆车内的气压太低的缘故,容易让人产生错觉,方一暻拿着玉佩走下车。
站在烈日底下,将玉佩高高举在头顶,仔细观察。
触手温润沁凉的玉佩,在烈日下,折射出耀眼的紫光,比闪光灯更加的刺眼。
“你再说一次你是玉帝的玉玺,试试看?”方一暻认真的和手里的玉佩...对峙。
四周空无一人,静得能听见山谷中的微风,唱着婉转悠扬的歌曲,清耳悦心。
自从前几日获得影后的殊荣之后,发生在方一暻身边的事,都有点不可思议。
“一暻,下班了,快回家吃饭,看你小脸都饿瘦了。”方一暻妈妈喜笑颜开的语气,就跟方一暻考上了清华北大,一样一样的。
方一暻还清晰的记得没有获得影后之前,爸妈跟牌友打牌,都不愿意被人提到她。
“你家一暻多好的孩子,干什么不好,哎...”那些牌友总是一副肉疼的表情。
真是欠抽。
这几天接到无数莫名奇妙的电话,有八百年不联系的老同学,有根本就没印象的老同事,还有一堆爸妈的牌友,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搞到方一暻的电话。
还真是,穷在闹市无人问,富在深山有远亲。
深山???
方一暻忽然发觉自己站在一个荒无人烟的深山里,山头漂浮着白云,湛蓝清澈的天空。
放眼望去,是一望无际荆棘丛生的树林。
“这...这...”
方一暻慌了手脚,此刻的环境,已不是她熟悉的片场,刚才下车的时候,保姆车明明就在身后。
“难道我是穿越了!”方一暻不可思议的嘀咕。
“天天拍戏,天天穿越,都不新鲜了。”方一暻握着手里的玉佩,哭笑不得。
“都是你这块劳什子的破玉闹的!这里到底是哪里,我要怎么才能回去?”方一暻捏着玉佩,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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