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想弄死李道宗,如果不是他来搅了好事,朱奇早就跑了,有着系统苟着发育那该多爽。
现在只能就这样躺着,望着自己砸开的大洞看着天上的太阳。
过了一会儿,少年领着一个背着医箱的白胡子老头回到了这里。
“陆大夫,就是他,从屋顶砸下来的,您给看看还有没有救?”
老大夫走到朱奇的身边,先是用手指放在朱奇的鼻子下面,确认了朱奇还有气后,才开始给朱奇把脉。
“这脉象...好混乱,小七,你拿毛巾把他嘴上的血水擦掉,然后在拿碗清水来。”
少年快速按照老大夫的吩咐,拿来了一块毛巾,把朱奇嘴角的鲜血全部擦拭干净,然后又拿来了一碗清水。
“给他喂下去。”
老大夫从医箱里拿出两根木条,把朱奇的嘴巴撑开,少年就这样用碗给朱奇往嘴里倒。
“这一次我就不收诊金了,这东西,你留着吧,你母亲的病......
哎...走了。”
留下这句话,老大夫背起了医箱,摇了摇头往外走去。
一个病号,一个少年,一个残废,就这样在一间破烂的木屋里。
洪七看了母亲一眼,又看了朱奇,拿起一个碗关好房门,就出门了。
直到傍晚,洪七还是拿着一个碗回来了。
叹了口气,找来了一个不大的铁盆,里面倒满了清水,然后把今天捡起的饭粒倒了进去。
在屋外垒了个土灶,生好了柴火,重新煮着粥。
煮好后,先是给母亲洪氏端了一碗,然后接着又拿起一个碗来到了朱奇边上,一小口一小口地给朱奇喂着......
夜很静。
朱奇没有睡觉,而是全力运转体内的真气疗伤,身体已经有了知觉。
天一亮,朱奇发现名为洪七的少年老早就出去了。
回来的时候,手上提着一个袋子,从里面倒出一碗白花花的大米,放进小铁盆里,就开始准备早饭。
当浓稠的粥出盆的时候,朱奇能够感受到洪七心中的喜悦。
很多天没有吃饱过的洪七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自己的母亲,端着一碗满满的浓粥就来到了母亲的床前。
“娘,你先吃。”
“娘自己来,你也快吃吧,给那位也好好喂一顿。”
“嗯,娘,我知道了。”
洪氏接过碗,靠在床边一口一口吃了起来,见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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