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陆通那嘴巴严丝合缝的,连一个字都没透露!那日高老爷一群人去找驻兵闹事,被杀了三个,咱家一个族人也被砍了。”
说到这件事朱老爷的手微微抖了抖,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与不安。
在钊化县作威作福一辈子,谁对他不是礼遇有加!第一次碰到这种完全没招的刺头,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朱一暄神色骤变,见朱老爷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有,只能先安抚,随后出去找管家。
“大少夫人怎么样了?”
管家恭敬地作揖,“大少夫人进了院子就没再出来,也没有任何吩咐。”
朱一暄点点头,“多派一些人看着她,不要让她走出房间,一日三餐送进去便是。”
管家讷讷应下,想问又不敢问。
就这一会儿的功夫,朱一暄已经走出朱府了。
朱一暄来到县衙,发现县衙大门紧闭,外面只有一个看门的衙差昏昏欲睡,忙上前温声道:“差爷,我是朱家朱一暄,想要拜见县令大人。”
衙差看到银子瞬间醒了,极其自然地收下,说话的口吻也多了几分人情味儿,“朱大少爷来得不巧,我们县令大人还在养病呢!”
“养病?”朱一暄挑眉,眼中满是怀疑。
衙差见他不信,恨不得指天发誓,“朱大少爷,我骗谁也不能骗你,我们县令大人是真的病了,之前也不知道谁在背后挑唆那些地痞流氓闹事,把我们大人给打了,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,大人到现在还走不了路呢!”
朱一暄又是一愣,这么重要的消息他爹竟然没说,很有可能陆通被打的事有他爹的手笔。
这么一想,朱一暄脸色又黑了不少,当下他又给了衙差一两银子,好声好气道:“差爷,我敢回来,也不知道城里现在是什么情况,能否仔细跟我说说。”
“没问题!”衙差把自己坐的位置让出来给朱一暄,自个儿挪到另一边,“要说这几年钊化县变化是真的大,朱大少爷不明白也是情有可原,旁的不说,就说这个挖矿,那是皇上下旨,钦差督查,咱这片城区早就不归我们县令大人管了。
您说那些人闹闹闹,能有什么用!我们大人又不是一手遮天,如今他也就只能管管百姓,涉及到矿的事,插不上手,完全插不上手。”
衙差一个劲儿地摆手。
朱一暄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,继续追问,“你是说那些驻兵是钦差管的?钦差又是什么人?”
衙差摇摇头,“这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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