产妇死亡率达到8.55‰。
值得一提的是,布隆迪在1980年以前是实行全民免费医疗的,然后政府差点破产。
于是1984年又开始实行部分免费医疗,就是军人免费,平民部分免费,经济还是撑不下去。
这两年又开始实行“花费-收回”制度,患者先负担所有医疗费用,政府只在药物价格上给予15%的补助。
所以,现在随随便便去卫生中心看个感冒之类的,就要花掉一個家庭一周收入的70%。
现在政府终于没有医疗支出的压力了。
民众也彻底看不起病了。
有将近20%的布隆迪人一辈子都没去过医院,因为看不起病,有病就在家里等死。
那人也有点慌了,显然知道膝盖受伤意味着什么,抹了抹眼泪,哽咽着说:
“我叫阿鲁,住在穆勒村,非常感谢你,好心人。”
穆勒村奥德彪听说过,他们村子大概离自己的村子就只有八九公里的距离,不算太远。
而且刚好在他们回村的路上,非常顺路。
奥德彪看了一眼雷马纳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“哎,行吧,我们一起送他回去。”
雷马纳表示同意了。
然后三个人合力先把自行车抬起来放到雷马纳的后座。
然后用绑香蕉的粗绳固定住整个车身。
一条绳子还不太够,幸好三个人都是香蕉自行车手,每人都带着一条绳子。
三条粗绳一绑,那就非常牢固了。
一辆二八大杠顶了天也就几十斤重,对于经常拉三四百斤香蕉的雷马纳来说。
太轻松了。
而阿鲁则坐在了奥德彪的车后座。
三人三辆车,一起向着回村的方向骑行。
穆勒村离这里不算太远,大概骑了一二十分钟,就到了。
在阿鲁的指挥下,奥德彪和雷马纳从公路小岔口向村子里骑去。
阿鲁的家就在村子入口不远的地方,一座破旧看起来并不算结实的卢戈。
卢戈中只有一座简陋的茅草屋孤零零地立着。
奥德彪偷偷瞅了一眼阿鲁家的卢戈后院,空空如也。
正常人家那里都会养着一头母牛。
母牛在布隆迪是非常神圣的,只要不是真的贫穷到一定境地的家庭,肯定会想办法养一头。
看来阿鲁家确实很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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