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日的雁荡山上寒冷异常,冷冽的寒风吹拂着草堂院中的几颗树木,摇晃的枝头上残留的几片树叶一时簌簌作响!一早便起的王耀崧仍是一如往常的在湖中打着清水,将水提到厨房的锅炉中烧热后便端进房中给秦月阴洗漱。
二人稍作打扮,便又一齐去了厨房给大伙儿做起了早餐,这些事对于王耀崧来说本就习以为常,只是心中还是担心那欧鸦子,毕竟又是整整一天的闭关铸剑,即便是真气道行精湛异常,还是需要足够的时间休息,才能将精气神彻底恢复起来。
在厨房忙活了半个时辰,王耀崧便用竹篮装了碗稀粥和一些面食带进了剑阁之内,远远望去,见那昏暗的灯光下,欧鸦子已是靠在炉火旁睡了过去。
王耀崧见状急忙上前一探情况,只见王耀崧放下手中的竹篮,快速的用手搭上那欧鸦子手腕上的脉搏,发觉那脉象仍是平稳有力的跳动着,这才终于安下心来。
“耀崧,你这是怕我就此睡过去,再也醒不来了么?”看似睡着的欧鸦子却突然开口说道,嘴角却伴着一抹笑意!
“是晚辈多虑了!”王耀崧见欧鸦子这般调侃,便也笑着说道。
“你带来了些什么,闻着可香呢!”欧鸦子说道。
听着欧鸦子这般问道,王耀崧这才将放在一旁的竹篮提了过来,说道:“这是月阴和我一同煮的稀粥,还有些炊饼面食,欧先生几日未进一粒米,此刻,肯定是饿了!”
“欧先生可曾吃饱,那草堂厨房内还有很多,我这就再去给你拿!”王耀崧说着,便起身作势要往剑阁外走去。
“不用麻烦,待会我再去吃也不迟,到是此时我有更重要的事情与你说。”欧鸦子打了个饱嗝,轻声说道。
王耀崧听着正纳闷,却见那欧鸦子已从铸造台上取过一柄长刀。
只见那刀柄镶刻着穷奇的爪牙,刀鞘则用穷奇的双翅制成,待欧鸦子将那利刃从刀鞘中拔出,只见一道漆黑的刀身映入眼帘,而开刃处早已打磨锋利,一点寒芒如冬霜般闪过,再看那刃首鋩子处,锋利透光,仿佛无坚不摧!
“好刀。”王耀崧看着,情不自禁的说道!
欧鸦子见王耀崧此时已痴了般,死死盯着自己手中的利刃,便抬手将刀递给了他,说道:“不妨去那湖中一式,看这刀能否劈波斩浪?”
“求之不得!”说着,王耀崧右手取过刀,一个纵身前跃,便与欧鸦子一同飞出了剑阁,再看时,二人已到了那草堂前的湖畔。
此时正在草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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