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罢,在这里这些日子,从未听过秦夜泊开口喊过一声。
这时候她才想起来,秦夜泊并非专职杀手,单凭这一身骨气撑到现在。
这个人是坐在染灵教主位置上的,可谓是一呼百应,也是一个秦家的二少爷。但凡是这样身份的人,又有几个受过牢狱之灾的?
只是用刑也便罢了,就算是杨孤雁,在下了蛊之后,也在一心求死。
姜云笙看向了姜殊嫦,目光有些微妙,想要张口问什么,又如鲠在喉,不知如何开口。
“先生?”姜殊嫦喊了他一声。
“阿嫦……是对秦夜泊动了心思么?”
姜殊嫦立刻想到了秦夜泊与她说的那句话,就算是他入了七公主的眼,也轮不到姜鹤山。
“一时新鲜的玩意儿罢了。”
不过一个阶下囚,哪里值得她动心?姜殊嫦性格强势,秦夜泊对她来说不过就是一时新鲜。
姜云笙反而更是担忧,心中已然明白了几分姜殊嫦的心思。
还没等他想好如何劝一劝姜殊嫦,陆从秋的消息便传到了这里。
“还不能让他死……”姜云笙思索片刻,便道:“想办法留他一命。”
陆从秋明白姜云笙的意思,当下差人去办。
“不能再继续了,此人气血亏虚五脏俱损,再不好好医治,怕是无力回天。”
陆从秋点了下头,示意已经知道了。
头痛欲裂,秦夜泊睁开眼,陆从秋一手按着他的肩膀,一手抓住了穿过他琵琶骨的锁链,直接抽了出来。
这才有些难耐地哼了几声。
“绑了,带走。”
秦夜泊头脑尚未彻底清醒,听的也不甚清晰。
这几日,苏逸已经与秦潇晗赶往雁门,祁景安与罗影挨着将六个山庄拜访了一遍,最后去的才是江渚山庄。
“梁安和的话,有几分真几分假?”罗影看了一眼祁景安,便知道了祁景安心中与他所想几乎无差。
江渚山庄的少庄主,他的话,这两个人是一个字都不会信。
“你说呢?”祁景安直接将这个问题丢了回去。
“江渚山庄啊,鱼龙混杂,死了那么多人,半分消息都没传出来。”罗影这一去,就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。
他对蛊十分敏锐,这几日的时间,已经足够他想出对策。
“临枫山庄是夜泊亲舅舅,多少看在他的面子上,暂且不动,至于其余四个,我会想办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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