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,谁能独善其身。
而最细思极恐的,便是苏彦根本就毫不知情。
虽然就是这么简短的几句话,也让南宫漠沉入了沉默。这些事情背后牵扯的东西,实在是太多太多了,如果开战,大凉和南盛卷入纷争,那么燕楚,还会袖手旁观么?
或者再干脆一点,大凉和燕楚是不是就有什么利益的牵扯。
最差的情况,莫过于大凉和燕楚联手,那个时候,南盛又该如何招架?
“罢了,今日先不说那些事了,那日后,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,你我,尽力而为便好。”南宫漠低着头,看着杯中酒,心中颇有些不是滋味。
他所信任的张庚衍,最后居然是如此对待南宫氏的。
这让他怎么才能忍?怎么可能去忍?
南宫家的债,他都是要一点点讨回的,母亲的仇,是绝对不能就这样平息下去的。
“你有没有听过,他说养蛊人的事情?”
南宫漠仔细想了一番,十分肯定地摇摇头,道:“没有。”
养蛊人的事情是绝对要保密的,南宫家本来就是张庚衍的一个目标,早晚都要杀之,根本没有必要透露给南宫漠关于养蛊人的任何信息的。
这等事情,只怕是苏子安都不知道的,所以,南宫漠说没有的时候,秦夜泊并没有觉得有任何的意外。
到底,谁才是养蛊人。
张庚衍行事愈发猖狂,甚至根本没有把苏彦放在眼里,秦夜泊猛然想起,张庚衍站在南宫府门前对他说过的话,苏彦,大概这个时候已经到了长安了。
让秦夜泊最不能理解的是,张庚衍心中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惧怕么?
“我想,我可以为你引荐一个人。”南宫漠看向身后,他身后站着的,正是司马辰。
方才,司马辰是因为事情而耽搁了一下,这才匆匆赶到。
不知道南宫漠有没有听到,道:“玄鹤教的,副教主。”
玄鹤教……秦夜泊还真是,听说过。
不过没有太多的纠葛,就没有怎么接触过,只知道司马辰远走他乡,加了其他的教派了。
这个势力是坐落于江南一带,常年在江南活动,几乎是未怎么到过北方,而秦夜泊的,则是常年在上党,因此没有交集也是再正常不过是事情了。
司马辰早就伸出了手,道:“秦教主。”
秦夜泊突然问了一句:“那么,玄鹤的教主,是谁?”以司马辰之能,就算是坐这个教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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