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事情,应该先与沈亦说的。
他与张谦汐,走得太近了些。
沈亦不是这种人,至少,秦夜泊和祁景安在这里的时候,沈亦是不会与其他人又得更近一些的。
“景安,我是养蛊人。”沈亦也不隐瞒,直接说了自己的身份。
“张谦汐也是?”祁景安的鸿蒙剑,却是没有收回来,轻轻闭了下眼,随后立即睁开,道:“沈亦,你知道么,我最难过的事情,是我现在不觉得难过了。”
沈亦听到这句话的时候,几乎是眼前一黑。
他很了解祁景安,祁景安这个人,是相当看重秦夜泊与他的,就好比他险些死在姜穆手中的时候,祁景安眼中的杀意,是表现得真真切切的。
“景安,我从来都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任何事,就连张谦汐是养蛊人,也是前两天才知道的,他认得我,我却不认得他,景安,我所知甚少,唯一的任务,就是得到那一截冥灵木,用来养蛊。”
祁景安看着他,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。
沈亦叹了口气,道:“不要告诉夜泊,我不想他知道,我在这里是另有目的的。”
“所以,你一定,要这般做么?后悔还来得及。”祁景安声音十分干哑,像是在荒漠中行走了数天的行人,滴水未沾。
“我不后悔,如果我后悔,就遇不到你们几个朋友了。”沈亦咬着嘴唇,不知该如何解释。
沈亦重重喘息了一下,道:“我没有父母,人生已无来处,漂泊数年也不过如此,景安,我怎么,可能会再背叛你们了。”
他只是,不敢说,生怕说了,便是不死不休的结局了。他越是了解祁景安,越是不敢说出这些东西,不敢面对秦夜泊对他失望的眼神,也不敢,面对祁景安。
祁景安这个人,太冷静了,所以沈亦知道,他处理自己的最好方式,便是彻底让他闭嘴。
“景安,我……”沈亦往后,整个身子都倚靠在门上。
祁景安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,问道:“除了张谦汐,还有谁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沈亦声音很轻,像是被抽空了全部的力气,这么多年,他最怕的就是他的身份被挖了出来。
“罢了。”祁景安收了鸿蒙剑,拍在了桌子上,道:“沈亦,这些事情,万万不可让夜泊察觉,他……太重情了,这几乎就是一巴掌,打在他的脸上。”
沈亦看着祁景安,突然问道:“景安,你我,还能回到之前么?”
祁景安,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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