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门关,所以你不知道局势已经成了什么样子。”姬冰尘在说起这个的时候,眼眸中多了许多他人看不懂的情绪。
怀念,不平,甚至有一种别人无法明白的温柔和留恋。
这都是秦夜泊从未见过的。
雁门关这三个字离他实在是太过于遥远,他生在中原,长在这一方天地一种,虽说已经到过江南,也曾如见过北国风光的妖娆妩媚。
可至于真的是雁门关,马上秦夜泊从未见过的场景。那里是兵家之地,怎么会让他一个百姓去呢?
是了,就算在这江湖上再是风生水起,也是一个平民百姓罢了。
姬冰尘喝了口酒,说道:“来,喝酒,下酒菜早就备好了,这个庄园你不必担心,这是园主的地方,没有其他人的。”
雁门关的往事,是必须拿来下酒的。有些感情,太苦了,也太冷了,苦过了酒,冷过了雪。有些事情过于是血淋淋的事实,太残忍,太无助。
可是……
姬冰尘有些怀念地笑了笑,道:“夜泊,你不是我,你可能体会不到,那种厮杀的战场,让人着迷。”他原本不是这幅样子,眼眸中容得下万事,都没有波澜的。
他也在长夜中痛哭将士死去,也曾痛哭这天道无常刀剑无珠。
只是后来经历的太多了,也便麻木了。
“夜泊,你见过降了雪的漠北吗?苍茫,荒凉。听不见金戈铁戟的声音,也听不到战马嘶鸣,一切都远去了。”
姬冰尘也躺在黄沙的积雪之上,任由雪花飘进眼眸中,却是浑然不觉。手边放的是酒葫芦——这是他的父亲送他的,说,想家了,就喝一口酒,就不愁了。
喝了这么多,果然是平静了下来。
天地苍茫,雪山或许偶有飞鸟经过,而这里,安静的可怕。
只剩下他一个人。
黄沙淹没了厮杀的痕迹,而这漫天大雪,淹没了黄沙。
“你知道么?其实那行感觉很让人着迷,却也像一个泥潭,拉得你跑不出去,你只能感觉到你的渺小,甚至是蚍蜉撼树。那种无奈,那种天下唯我独尊的感觉,真是矛盾至极,也真是让人沉醉了。”
“所以,我在漠北雁门关的名字,不是姬冰尘,而是园主送给我的一个名字,叫做,苏醉。”
秦夜泊听得默不作声,他没有经历过,也仅仅感觉到了自己的无奈,那种对于任何事情的无能为力。却远远不是姬冰尘感受到的苍茫。
这种感情十分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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