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的确是理解不了的东西,人的感情,从来都不是互通的。所以,秦夜泊从未为钱财发愁,自然是不明白为了钱财而苦苦求生的人。
秦夜泊唯一的想法就是,有人杀他的人,他也不会放过了。
说到底还是被姬冰尘影响了许多,从前,他可能只顾着脱身便罢了。
“说来可笑,那山贼的村子里,竟然让一姑娘来杀我,是觉得我会怜香惜玉不忍动手么?”秦夜泊摸了摸自己的脸,这儿也没有湖面,他也不知是不是这张脸看起来是容易心软的人。
“二哥从来都不是铁石心肠的人。”秦潇晗像是想到了什么,眼睛一亮,道:“二哥每次都不会伤了我,反而是我能伤了二哥。”
无论是哪里交手,秦夜泊从未将刀锋对准他。
“不过,二哥可知,母亲是我杀的?”秦潇晗眼神太过于赋有攻击性,很难让人觉得这是一个善人。
而秦潇晗也确确实实自称是一个恶人,做过那般多的恶事,再自称是一个善人,岂不是让人恶心?
秦夜泊深吸了一口气,只是点点头,道:“我知道。”
秦潇晗早就把这些事情原原本本告诉过秦夜泊了,没有隐瞒的必要。
然而也正是如此,秦夜泊方才是没有想象中的怒火。秦潇晗这个人,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送了赵绾珺最后一程的。
秦潇晗又不是没有脑子的人,他这般做,只能说,赵绾珺实际大限将至。
“二哥记不记得,从前你我闯了祸,都要藏在母亲身后,那时候父亲再生气,看到母亲,也都不气了。”秦潇晗颇有些怀念的,那样的日子,再也不可能有了。
“当年父亲执意要将这个枪法改成万钧,是因为与母亲的名讳想同么?”秦夜泊只是记得,秦家的枪法,一开始并非叫万钧的。
原来叫什么,他已经记不清了。
不过也都不重要了。
“母亲想念家乡里的桃花了,可惜,今年我不能再为她者一支回来了。”
这些事情,秦夜泊也仅仅能听着秦潇晗对他说起,他离家太久了,母亲的喜好,他也通通都记不清了。
“二哥知道么,其实母亲根本不喜欢这里,母亲喜欢的是江南水乡,是烟雨朦胧的时候,撑着油纸伞,喜欢的是在湖上泛舟,喜欢的是河边折柳。”
“可是,在母亲心里,父亲更重要吧。”
“所以母亲可以放弃临枫山庄这庄主的位置,追随父亲到了这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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