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秦夜泊一定会来的。
想杀了他么?过了这么多年,只怕早就不想了,只是这个执念,已经烙在了她的心头。她想让秦夜泊尝一尝什么叫肝肠寸断。
“秦夜泊,值么!”她并非善类,心肠歹毒,她自己比谁都清楚,活人养蛊见死不救这种事情她做的太多太多了。
秦夜泊在地上躺了许久,不知是醒着还是在昏迷,却是在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,睁开眼睛,极其认真地说了一个字:“值。”
沐清歌几乎是哭着扑进秦夜泊怀里的,他爬起来倚靠在墙角,沐清歌就扑在他怀中。
“秦夜泊,这个蛊,我……”沐清歌顿了顿,有些小心地问了一句:“很痛么?”
“地上凉。”
当然痛,用活人养蛊,她也不是没有做过。这个蛊,她不敢解,哪怕是有一点失手的可能,她也不敢。她失手,就意味着蛊毒发。
沐清歌从未游走在生死边缘,就算她是鬼门的门主,也从未真正地面对过生与死,她只带走过别人的命。
“秦夜泊你醒醒,你……”下一句话还没说出口,沐清歌脑中一片空白,方才她想说出口的是:你别死啊。
这句话,她确实说过了,在用那把短刀从他背后刺入的时候,她说过了。
为何……为何又是这个样子。
秦夜泊对她来说,是深入骨髓的,是无法剔除的——也就是说,沐清歌根本不可能把他挖出来。
“清歌,我从未想过用沐前辈的命,来换母亲的命,当年奉命的杀手与我无关,清歌……”秦夜泊缓了缓,继续道:“清歌也未亲眼所见是我杀了沐前辈,为何能够笃定是我下的手?”
这才是沐清歌心里最怕的,这么久了,她的的确确是未亲眼所见,现在想起来疑点颇多,可如今……有些事情她做了就是做了。
沐清歌伤他至此,还回得了头么?
“罗影这个人,你真的了解么?”
罗影……提到这两个字,沐清歌心里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她隐隐感觉到了,与她一直相信的所谓的真相,相反的事实。
到底是谁告诉她,沐酌是被秦夜泊算计致死的?
是罗影。
沐清歌是猜不出么?不是的。只是不愿意承认,不愿意承认一直以来她的想法是错的。
也不愿意割舍下罗影。
两蛊斗了不知多久,沐清歌不敢想,也未敢来见他。
等到沐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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