煮米。
秦夜泊心中虽是有疑惑,也并未发问,跟着宋河等人掠到周元鸿的宅子前。
“员外真是稀客,还不不好好招待一番?”宅子大门敞开。周元鸿站在大门之内。
那些妇孺早已不见了踪迹,取而代之的是手持白刃刀的众人,不知是哪里出来的。
这周元鸿身后究竟是什么倚仗,竟是如此肆意妄为。
“元鸿小儿,今日你死期已到,还不束手就擒?”宋河不怒自威,这一声令下,大多人都拿出了武器,盯着四周的人。
周元鸿面色阴沉,双眼之中颇有一些赴死的味道,双龙棍握手中,“就凭你们?”
秦夜泊一把抽出短刀,率先掠身而出。
宋河看了眼身旁两人,那二人对视点头,从周元鸿两侧包抄而去。
其余人也未闲着,那些手下人便是尽数抓伏。
仅仅是片刻的功夫便定了胜负,秦夜泊也收了短刀站到一旁,至于这宅子中周元鸿的手下,更是无法抵挡宋河所带的人。
见那周元鸿正要再去抓那双龙棍,祁景安一个箭步冲过去,卸了他双臂关节。
如果没有要从他口中问出来的东西,秦夜泊丝毫不会怀疑祁景安会直接拧断他的脖子。
“不说也没有关系,老夫来替你回答,你是寒云教的人。”宋河语气压抑着一分激动,这件事他早就知道,唯恐告诉秦夜泊,怕后者不敢动手。
“寒云教……”秦夜泊眼神微冷,周元鸿竟然是寒云教的人。
不过区区一个周元鸿就如此歹毒,那教主时绍星又到了何种地步。
剩下的问话,秦夜泊也无心再听,他要的只是一个结果,至于宋河与周元鸿的恩怨,他们自己解决去吧。
祁景安心疑惑,这周元鸿多年根基,他们此行岂不是太过容易了?
倒像是周元鸿自己把这里丢出来的。
依照宋河所说,几年之前这里固若金汤,而今竟是不堪一击,只怕他在这里想要完成的事,已经做完了。
沈亦压低了声音,在秦夜泊耳边道:“你信不信,明日,周元鸿还会出现在周府。”他本就心细,这又是多加留意一番,自然是看出了端倪。
秦夜泊默然,刚刚交手时就已经起疑,此人身手与两日之前还是有所差距。
宋河眼光何等老辣,只怕早就猜出了七八分,当下却是不曾言明。
“与宋河,断不可交心。”祁景安声音压的极低,继续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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