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分明是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,只怕他去了一趟苏州,罗影都已经知道了吧?
“不必见了。”秦夜泊摇头拒绝,先前沐清歌对他流露的敌意,他如何感觉不到。
或是,见了这一面会更加麻烦。
祁景安与沐清歌之间气氛略有尴尬,谁也不知该如何开口,最终还是祁景安先开了口。
“沐清歌……”祁景安对她一抱拳,道:“久仰,在下祁景安。”
没有想象中的冰冷回绝,沐清歌而是笑道:“怎么,我的名号这般响亮?”
即便如此,祁景安总觉得沐清歌给他一种与其他女子不同的感觉。
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危险。
祁景安又怎会知道沐清歌精通蛊术,以血养蛊,只怕现在,沐清歌经络中已经养了数条蛊虫。
“自然是响亮,不过沐门主看上去但是年轻得很,此般年纪,这般成就,祁某自愧不如。”对于祁景安来讲,沐清歌是不是鬼门的门主,甚至是不是鬼门的人,都与他没有其他关系。
与他有关系的是秦夜泊,秦夜泊对他有救命之恩,祁景安又岂是忘恩负义之人?
若是秦夜泊下不去手,祁景安也不介意做一次恶人。
沐清歌见他有些出神,定然是有些心事,刚刚要开口,却听得一阵敲门的声音。
叶瀛月早不知该如何办,索性起身去开了门。
沐清歌见此,也只是转头看向了祁景安,道:“还有一句话,请祁公子代为转达。”
祁景安只是点点头。
站在门前的人正是罗影,对着沐清歌一招手,道:“该走了。”
沐清歌对着祁景安与叶瀛月二人笑了一下,转身离去。
片刻后,秦夜泊推门而入,道:“我与祁兄有些话要讲,瀛月可要听?”
叶瀛月自然是明白事理的人,于是摇头,连忙起身道:“那月儿就在楼下等候。”
见得她把门带上,秦夜泊扯了把椅子坐下,看向了祁景安,道:“没有想问我的?”
若是让他来说,反而不知从何开口,倒不如让祁景安来问。
祁景安不知他与罗影谈了什么,只道:“沐清歌可是有言在先,动了寒云教,她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这便是沐清歌让祁景安代为转达的一句话。
“好,答应她便是。”他也犯不着和寒云教争个你死我活。
“我且问你,当年的事情你为何不向她解释一番?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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