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通的。
方才秦夜泊点了他的穴时,他便知道自己已经输了。
那看台上的员外眼光毒辣,即便是秦夜泊打赢了那刀疤男子,也能断定他的本事远高于他表现出来的。
秦夜泊冲那刀疤男子拱手,道:“今日有事在身,便不打这擂台了。”背后传来的疼痛几乎让他脚步有些不稳,再打下去只怕是要瞒不住这个伤了。
见无人阻拦,便是下了擂台,沈亦见秦夜泊脸色有些苍白,想要伸手去扶,却是被他拒绝。
“还不妨事。”秦夜泊在沈亦耳边低声说出这四个字。
四人还未走出多远,前面便是有两个身影拦住了去路。
“诸位留步。”两个小斯打扮的人站在了他们面前,其中一个还拿着一封请帖,见这四人停下脚步,便要递上请帖。
“这请帖是员外给秦公子的,不知秦公子何时能够到府上一叙?”
沈亦脸色有些不太好看,毕竟自家的副教主情况不太好,偏有这些事,但眼下又不好发作,只得耐下性子,说道:“今日多有不便,改日定来拜访。”
那小斯也不阻拦,只是一挥手,又走过来一人,手中拿了一个木匣,领头的小斯一拱手,道:“秦公子务必收下,这是我们宋员外的意思。”
秦夜泊接过请帖,对着木匣摇摇头,道:“素未相识,只收这请帖便好,改日登门拜谢。”
那小斯也没有再推让,让开一条路,对着秦夜泊一拱手,道:“那便改日再见。”
祁府。
“秦大哥呢?”
沈亦头也不抬,道:“歇下了。”对于云锦书与云锦月这两个人,他确实是有些不满的,但毕竟已经是很熟悉的人,也发不起火,心中烦闷,最后筷子一放,又道:“我去看看他。”
“秦大哥的伤怎么样了?”应是不打紧吧,云锦月见他今日下午那般身手,确实是未看出异常。
“那你自己去看看,便知道了。”沈亦瞧着祁景安走过来,对着他歉意一笑,“今日下午的事,晚些再细说。”
“他与我说了,还有,没有什么大事,不要去打扰他。”祁景安见到这个情况,心里早就清楚了是什么,秦夜泊只是与他说,他原本是有伤在身,可见那擂台打得如火如荼,有些心动,却不想波及到了伤势。
不要打扰他?那便不打扰为好。
沈亦深深吸了口气,“我出去走走。”
天色昏暗,云锦月站在秦夜泊的门前有些犹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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