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关键时候又说不出的柔情万种。
到底是杨洁导演看人准呢。
翌日,江弦抽出个空闲去到沙滩北街2号,进到地震棚,找到《人民文学》编辑部所在的那一片。
才刚过去,就听到几名编辑凑在一块儿讨论。
“你们看戴凤莲死前这一段,她的血把儿子的手染红了,又染绿了,把自己的胸脯染绿了,又染红了,这一段隐喻就很好。”
“红色的血,绿色的血,这怎么说?”
“你们要想啊,戴凤莲死在哪儿?死在高粱地里,高粱是红色的,高粱的叶子和枝干是绿色的,江弦是想写。戴凤莲虽然死了,但她和这片土地融为一体,她的抗日精神在高密这片土地上永不熄灭。”
“有道理!有道理!”
“还是看江弦的有意思,这些个晦涩的地方越砸吧越有味道。”
江弦听出这些个编辑是在讨论《红高粱》的内容。
对于《红高粱》在《人民文学》的编辑部里有编辑传阅他并不感到奇怪。
听完这段对戴凤莲死前描写隐喻的解析,江弦一声不吭的悄悄往里走,生怕又被人指着质问“你懂个什么《红高粱》。”
“王扶老师!”他走到王扶办公桌前。
王扶正捏着一份稿子,听到这动静抬起头,脸上瞬间挂上惊喜。
“江弦,你从南方回来了?!”
“回来了有段时间了。”
“有段时间了?那你怎么不过来看看你的稿子。”
“忙着在燕大作报告,一直没空过来。”
江弦笑着说,“再说了,《人民文学》还能把我稿子弄丢了不成?给你们,我放心。”
“你呀。”王扶无奈笑笑。
她拎得很清,真要说起来的话,江弦是和他们《人民文学》挺亲近。
但放眼文学界,和江弦不亲近的文学期刊好像也没有几本。
她拎着热水壶给江弦倒一杯热水。
江弦道一句谢,而后和王扶问起《红高粱》现在的情况。
“我正要和你说呢。”
王扶从抽屉里取出一份稿子,正是江弦的那份《红高粱》手稿。
“崔老师和我本来打算给你在5月刊上面发行的,本来都定好了,最后光老说不行,硬是要在发行前给你这份稿子组织几场座谈会。”
“座谈会?”江弦放下水杯。
往往是一些文章有危险和争议,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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