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虹在台下静静听着,江弦的报告总体严肃,但伴随着风趣,始终插入笑语调侃,打破冷冰冰的庄重气氛。
比如他在介绍这四座山的时候,就举起自己的左手,以互动的方式给同学们做比喻。
“现在,我手面朝你们那边是中国,我手面朝我们这边就是敌人那里。”
“我小指这座山就是扣林山、无名指这座山叫老山、中指这座山叫八里河东山、食指这座山是者阴山。”
这个比喻深入浅出、生动形象,朱虹眼前一下就有了画面,四座此起彼伏的大山连在一块儿,将祖国的领土牢牢的包围住。
“具体的战斗我就不去给大家讲了,我只给大家说说现在是怎么回事。”
“扣林山在去年已经被我们收复,牢牢的控制在手里了。”
“这一年的时间里,敌人的反扑不断,大小反扑两百多次,炮弹打了两万多发。”
“最危急的一次,是师一级的反扑”
江弦把从郭明孝那里听来的拖尸体的事情说了出来。
他讲的绘声绘色、逻辑清晰,随着他的讲述,学生们也仿佛亲临了扣林山的战场。
听到敌人背着行军锅过来,气焰嚣张,忍不住攥紧拳头。
听到敌人背着行军锅落荒而逃,又振奋鼓舞,欢呼鼓掌。
“扣林山的战士们和我说,这一生一世,最让他们自豪的,就是看着自己的敌人,打着白旗来收尸!”
台下的学生们听到这里,想象着那样的场景,无一不动容振奋,又自发的鼓起掌来。
掌声如同潮水,汹涌澎湃,气势磅礴。
朱虹和殷秋瑾两个女学生,这会儿也激动地浑身颤抖,两个人从没这样动容和兴奋过。
陈荒煤鼓着掌,看到一旁的季羡林朝他侧过头,连忙凑了过去。
“江弦这场报告,是融入了个人经验和思考的啊!”
陈荒煤点点头,“不错,正是因为他报告的内容人性化,这才能引起这么多学生们的共鸣和思考。”
江弦喝一口水润了润嗓子,这会儿说话的时候已经有点干涩疼痛了。
他是真不知道,蔡朝东是如何做到在全国各地一连做了两百五十多场《理解万岁》的报告的,还始终保持着热情饱满的状态。
不说别的,嗓子就很难顶住这样的强度啊。
他蔡朝东又不是五月天。
五月天最多的一年演唱会都只开了68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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