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得好,世界是你们的,也是我们的,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,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,正在兴旺时期。
来,讲一讲你对这个文学馆的想法。”
“那我就大胆的说一说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我年纪小,很多见解比较浅薄,大部分想法也是从巴金同志那里听来的。”
江弦一开口就给自己定下调子,“我们这个文学馆,应该作为当代文学研究的阵地来建设。
就拿日本来举例,我上次随团访问日本,看了他们的文学馆。
他们有一座相当完备的近代文学馆,其中收纳了日本近代优秀的文学创作者资料,每个礼拜,馆里都会举办活动,吸引日本的小孩子过来领略他们那些文学工作者的风采。
我们还注意到,日本甚至有为一些专门的作家建造的文学馆,可以见得,我们的这座邻邦,在大力发展经济的同时,也在热情积极的做着文化传承方面的事情。
而我们国家,从‘5,4’以来,文学作品精彩纷呈、浩渺如烟,我们在改开的同时,难道不也应该注重起对这段文化的传承?”
时间短暂,江弦不好说的太深,简洁而快速的介绍,也不着急给出评判,只道:
“你继续说。”
江弦顿了顿,讲道:“巴金同志说的过一句话,西方社会对于我们的文化是陌生的,对于中国人心灵的美丽也是陌生的,有了这样一个文学馆,以后全世界的人都能来到京城,见识中国人民美好的心灵。
这对我们的文学也大有裨益,我们多少的作家,写作总带着一股小家子气。”
“小家子气?”
“这种小家子气的来源,是因为在过去的岁月里,我们作家的见识、阅读都太少了。
我认识一个作家,大家看了他的文章,都夸他语句很简洁,他笑了,他说他那哪是简洁,写的简洁是因为他认识的字太少了!
他说,在过去的时间里,他的所有阅读都来自于家里的红书。
时代虽然过去了,但我们仍然缺少这样一个地方,给我们提供充沛的信息。”
江弦是忽然被通知过来的,但这些话就像早已有了腹稿,几乎是脱口而出。
他这还是收敛着讲,并不展开,只说干货,只讲重点,最后说:
“我在日本发现,文学馆是他们文学理论研究工作的重要场所。
有了这样一个文学馆,给我们的文学理论家提供更大的空间,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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