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说自己的见解,能写的有多差?”
“那我试着写写。”
江弦答应下来,写文学评论在他看来倒也不算是太难的事,而且日后随着他地位的提升,难免会有这样的事找上门来。
在写之前,他先研究了一下别人的写法,研究的也是一篇他很熟悉的
——《许三观卖血记》。
自从上月发表以来,对于《许三观卖血记》的讨论热潮就没降下去过。
王扶上次来给他送读者信的时候,就一脸兴奋的告诉他,发表《许三观卖血记》的《人民文学》12月刊销售量相当喜人,已经加印了八十万份,目前销售量一百八十万册。
虽然这也只超出他们首印量八十万份,但在这么短时间内达到这个成绩的情形是极少见的。
而且12月刊只发了《许三观卖血记》的独稿,这一百八十万份的销量,可以说完全是江弦一个人的号召力。
这般盛况,几乎不输几年前《文汇报》的《伤痕》了。
江弦是忍不住想,这个销量如果不是在《人民文学》上发行,而是出版,得赚多少稿费?毕竟他们杂刊没有印数稿酬。
而且这次发表,对今后《许三观卖血记》的出版也会造成很大影响,这也是传统文学刊物后来逐渐没落的一个重要原因。
不过转头想想,既然换来了《人民文学》首次完全刊发这项荣誉,他也能勉强接受,就不得了便宜还卖乖了。
《许三观卖血记》销售如此盛景,文学评论界自然不会太安静。
江弦先是在这一期《上海文学》上,看到了茹志鹃的文学评论《从月亮到卖血——“读许三观”》。
她是结合着《琉璃月照铜钱街》来分析这篇文章的,这两部,一个写的是阳春白雪,一个写的是下里巴人,她觉得这两篇可以看做是同一系列。
它们都表达了人性单纯愚昧而又无奈真实的一面,揭露了人性崇高鲜为人知的另一面,洋溢人间的股股温情,也令人感受到彻骨的寒气,都是能够发人深思深省的作品。
最后更是穿透作品,直接分析江弦本人的创作,赞扬他拥有文学创作的精神气度,也有自己在文学理解上的清醒坚持。
她否定了江弦创作脱离群众的批评声,更是以这样一句话收尾:
“木铎金钟,怀才抱器如江弦者,可谓凤毛麟角;睿智机巧、纵横激荡如江弦者,着实世所罕见。
而创作一以贯之,为人民鼓与呼,江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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