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江弦知道陈喜儒想说的是什么,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民来讲,街边这些高楼大厦、车水马龙,简直像外星球一样不可思议。
他站在阳台边,瞥了一眼窗外,“有啥好的,看似雄伟,都是鸽子笼。”
“鸽子笼?”
“这些大楼,生活在里面不像是被关进鸽子笼?”
“.”陈喜儒很快明白他的意思,忍不住笑了起来,“你们作家的想象力,真的很丰富。”
代表团很快就出了事:曹禺的行李箱不翼而飞。
所有人都着了急,行李箱里装着曹禺的衣服,这不是要紧的,作为礼品赠送的书画全都在那只箱子里,这可以说是一件外交事件了。
在飞机上喝酒喝了个脸红的万方,这会儿脸都吓白了。
因为曹禺先生的行李箱正是由她负责。
“我、我也不知道会出这种事情啊.”
“哎呀,你赶紧想想。”吴青风风火火的。
万方就感觉脑子被门挤了一下一样,她在飞机上喝了太多酒,后劲儿上来了,这会儿大脑全是白的。
“要不让接待事务局帮忙问问机场?”她试探性的问。
“怎么能让接待事务局帮忙?”
江弦皱起眉头,“这是我们的疏忽,让对方的接待事务局知道了,我们的脸丢得起,国家的脸丢得起吗?”
万方一听,羞愧的低下了头。
江弦虽然说的是我们,但所有人都能知道,这件事的疏忽是因为她。
再想到刚才在飞机上,她还笑话江弦不喝酒是装正经。
这会儿那叫个脸疼。
另一边,江弦的话马上得到代表团的认同。
李玉茹是万方的继母,本不方便站出来,但这会儿还是忍不住批评起了万方,“小方子,你怎么能把自己喝成这样?”
“我”万方说不出话了。
其他人又急匆匆的盘问她。
“多会儿丢了的?”
“上飞机前在吗?”
“下飞机之后拿了么?”
万方支支吾吾,憋了半天,最后只给出一条信息:下飞机后没有见到。
眼看代表团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,江弦站了出来。
“大家先别着急,我和陈喜儒同志先去机场问问。”
代表团都是老国宝,这件事自然是让他一个年轻人和翻译去和机场接洽比较合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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