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弦赶紧拽住他的袖子,“不行,不请客,大伙能同意你走么?”
“不同意!”
其余人跟着山呼。
不得已,只得答应下来。
冯骥才脸憋得跟猪肝似得,低声道:“到暖房时候你不给我做顿燕窝鲍鱼,你看我饶不饶你!”
颁奖结束以后,下午还有个座谈会。
环境相对宽松,蒋子龙和江弦同时被吴伯箫喊了过去。
“下个月作协准备办一个创作班,培养一些中青年作家,你们两位要参加么?”
“创作班?”江弦一时间没反应过来。
“也叫文学讲习会,你们应该听说了,今年一月,上面批准我们9月份恢复文学讲习所的建制。”
吴伯箫缓缓说着:“目前呢,为了培养文学新人的急需,在文学讲习所正式恢复前,我们文学讲习所筹备小组,打算先举办个短期的创作班,一共33名学员,时间也比较短暂,只有三四个月。”
所谓创作班,以及这个听起来非常不正式的文学讲习会,在开办不久以后,就在学员们的提议下修改了名称,成为了被认可的文学讲习所第五期。
这也是最短的一期。
文讲所全名叫中国作家协会文学讲习所,1950年丁凌创建,培养自己的作家的学校,也就是鲁迅文学院的前身。
“吴老,我们在这个创作班学习什么?”蒋子龙在旁边打听。
“除去外语和古代汉语,其余大学本科中文系的课程,全都会浓缩进这三四个月的学习里,当然了,期间也会组织一些采风的机会,供大家收集灵感。”吴伯箫道。
“管理的严不严?我这个人,平时事情很多,恐怕很多课得请假。”江弦提出了自己的唯一顾虑,要是他因为旷课太多被开除,那也算是头一号了。
“课还是要尽量上的嘛。”吴伯箫笑了笑。
他一笑,江弦便懂得了其中的意味。
“我会努力跟上课程的。”
吴伯箫轻笑道:“我甚至觉得你是可以去当老师的人,我们的很多学员,虽然也都陆陆续续发表过一些作品,但作品数量像你这样多的恐怕没有了。”
这是实话,江弦和蒋子龙参加这么个小补习班,那画风就和羊圈里进了两头哥斯拉似得。
又聊了一会儿,吴伯箫才告辞。
冯骥才好奇的找过来,“他找你们有什么事儿么?”
“喊我们去创作班上课。”江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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