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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进来呀。”江弦催促一声。
朱琳也不是扭捏性格,一狠心,头发一甩,踏进房门。
才迈进一只脚,就听着江弦叮嘱了嘴。
“敞着门儿吧,可别让别人怀疑咱俩有作风问题。”
这可给朱琳听得不是滋味儿了。
江弦同志,这话怎么听着跟伱很吃亏似得?
不过江弦这主动要求敞着门儿的举动,也化解了她刚才的尴尬。
“你稿子改的怎么样了?”
“磨蹭呢,这好多人都这样,其实一天就能改好的稿子,非要磨磨蹭蹭拖十天半个月,就在这儿蹭吃蹭住。”
“管吃又管住,你们待遇真好,住的还是这么大个单间儿,比我们那宿舍强多了。”
朱琳端着茶缸,踱步在单间里头转了一圈,最后停在三屉桌前,视线也留在桌上的稿纸上。
“这是你的小说?”
“不是,是我这段时间写的一首小诗。”
“诗?我能看看么?”
“看吧。”
朱琳斜倚着三屉桌,捧起桌上的稿纸,杏眸微眨。
[我如果爱你,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,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。
我如果爱你,绝不学痴情的鸟儿,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。
......
我们分担寒潮、风雷、霹雳。
我们共享雾霭、流岚、虹霓。
仿佛永远分离,却又终身相依。
这才是伟大的爱情,坚贞就在这里:
爱——
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,
也爱你坚持的位置,足下的土地。]
朱琳看的面红耳赤,又感觉耳目一新。
她从未读过这样大胆的诗。
从未见过有人这样大胆的去说“爱”这个词汇。
“擦擦你头发上的水。”江弦不动声色递去条毛巾。
与此同时,他脑海中弹出条提示。
“灵感【离经叛道】进度+1,目前进度(1/3)”
“江弦,你怎么会想到写这样一首诗?”朱琳杏眸带光,热切的问。
江弦沉吟片刻,“我是觉得,爱情这个词汇,被我们丑陋化、妖魔化了,我想用橡树、木棉的形象,象征爱情双方的独立人格和真挚爱情。”
“爱情应该是平等的、分享的、共存的。”
“爱情应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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