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得十分灿烂。
这才像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应有的笑容。
槐花把糖果拿出来,小心翼翼的取出包装纸,舔了一下包装袋,使劲的回味了一下,双手捧着将糖果小心地放在秦淮茹的前面。
“妈妈你吃,这奶糖可好吃了,香香的,甜甜的,还有一股奶味,我从来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糖。”
秦淮茹见到他的一系列动作,张着嘴怎么都无法吐出声音。
她随着女儿的动作,小心的舔了一下,糖的甜和奶香顺着味蕾一下子就传到了整个身体。
“的确很甜,我已经尝过了,你收起来慢慢吃。”
槐花包好糖,动作轻的就好像是在对待一件极其脆弱的事物,重一分,它仿佛就会碎了似的,又在外面裹了一层油纸,然后再把它放在棉絮底下藏好。
到第二天
秦淮茹到了工厂。
果不其然,有人对他脸上的伤口感兴趣。
“秦淮茹,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,谁打你了?”
秦淮茹摸了摸自己的右脸,上面还有一点淤青,是昨天贾张氏下的手。
“真的吗?我怎么感觉不像啊。”
秦淮茹镇定自若,表情没有任何不妥,就像确有其事。
“真的,要是别人打的,哪里只会留下这点伤?”
可能是被她这个理由给说服了,那个人没有再继续追问,到自己的位置上去干活。
院子里的人听到这话,纷纷松了口气,不由赞叹昨天张启的先见之明。
否则要是秦淮茹今天满脸伤的站在这里,厂子的人怕是都知道他们的院里有一个恶毒婆婆,到时候院里的名声就彻底毁了。
“还是秦淮茹识大体,知道维护院里的名声,也幸好昨天张启提醒的早,没有让贾张氏犯下大错。”
“是啊,回去还是要好好的和贾大娘谈一谈,不能有什么火全部都发在秦淮茹身上,传出去多影响院里的形象。”
工厂里,大家热火朝天的干着活,张启也在自己的工位上。
他有着现代知识,在这个文盲普遍存在的时代,学识就连许多大学生都不一定比得上。
因此他很容易的就在工厂当上了记录员。
毕竟现在识字的人太少,会写字的人就更少了。
他的工作比起其他人要轻松许多,有多余的时间思考副业。
他心中还在想着昨天的头绳买卖,觉得要是能够做起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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