勋造反之时,把长子司马康封为汉中太守,留守汉中,等夏侯澄率兵杀到,成都之战,兵败的消息,已经是接踵而至。
司马康在城内府上,急的来回踱步,两员副将一个叫裴郑,一个裴邻,这兄弟二人,见司马康走来走去,无计可施。裴郑说道:“少主公切莫多虑,末将以为,若想拒守汉中,不妨求助秦天王,让秦国出兵相助,可据晋兵。”
司马康道:“不可不可,我乃司马氏,堂堂晋室宗亲,岂能投降苻坚。”
裴郑道:“夏侯澄已兵临城下,主公又兵败成都,若不早投秦国,只恐被夏侯澄所擒获,得不偿失。”
裴邻又道:“少主公若不愿投奔苻坚,可弃守汉中,我兄弟扶保少主公西去,暂居陇南,可避些日子。”
司马康又道:“汉中乃我父立业之地,我怎可弃之而逃,不可不可。”
裴郑道:“战事紧迫,少主公不可久久不决。”
“待我再想一二,自有定夺。”司马康六神无主的离开的客厅,只剩裴郑、裴邻兄弟二人。
平叛的大军,咄咄逼人,已是火烧眉毛之际,这裴氏兄弟,更是忧虑重重,二弟裴邻说道:“少主公不听忠告,优柔寡断,心无远虑,如此拖延,必受其拖累。”
裴郑道:“二弟有何良策?”
裴邻看看四下无人,牵着兄长手腕,一起走出前厅,低声道:“少主无能,不如我等自立。”
“这...即便我二人自立,也未必是夏侯澄的对手。”
裴邻道:“小弟是连环计,先杀司马康,献其首级诈降,待夏侯澄等人受降入城时,伏而杀之。必败官军,到时再献汉中与秦王苻坚,岂不一举三得。”
“嗯......妙,妙,妙呀。”裴郑脸上泛起一丝诡笑。
裴邻道:“兄长与我回去调兵,晚膳时分,诛杀司马康,早定大计。”
兄弟二人商议已定,趁着晚饭之前,回到府上召集亲兵,准备晚间兵变。
明月高悬,惆怅败落的司马康在府上闲来无事,又无计可施,即便自知在劫难逃,也不忘花前月下,风流一把。厅堂内传出一阵琴音,司马康独自饮酒,桌前一个舞姬起舞,看着美人献舞,司马康连饮三盏,以解愁闷。
正在沉溺舞乐之时,一个家丁跑进堂前,惊慌说道:“少主公,大事不好,城内哗变。”
“啊?”酒醉微醺的司马康,两眼通红,瞪得溜圆,怒喝:“罢了!都退下!”
舞姬和抚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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