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卷舒,何事怀殷忧。惭予志不逮,每为斯人求。
罗浮君家近,石洞乃旧游。葛仙遗迹在,丹井空湫湫。依稀想风采,恍怫与之俦。
聊赋游仙诗,为君祝千秋。
葛洪返回罗浮山,依旧行医济世,缥缈无踪,但疯癫的晋帝司马丕,却依旧不吃不喝,苟延残喘的活在妖魔境界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褚太后召集众臣,齐聚太极殿,褚太后道:“葛洪已离京数月,至今寻药,却无回声,想必是世间真无治疯病的药。”
谢安出列奏道:“启奏太后,臣今早刚得广州刺史奏报,十几日前,抱朴子已在罗浮山羽化归天。”
众人听了一阵热议,因为普天之下,能救天子之人,全都指望在葛洪身上,骤然离世,让众人措手不及,更无良策。褚蒜子失落的默念道:“这大晋江山,难道就让陛下一天天疯下去?”
丞相司马昱道:“抱朴子一命归天,救治天子,恐无可能,国不可一日无君,不如早立储君,以备不时之需。”
大将军庾希暗想,晋帝司马丕膝下无子,又中毒疯癫,不能父死子继,必要兄终弟及,而前不久小妹庾道怜刚好嫁给东海王司马奕,正好把自己的表侄兼内弟,搬出来拥戴称帝。
只见庾希站出来,举朝板作揖道:“启奏太后,陛下无子嗣,应以兄终弟及之制,拥立东海王为储君,监国天下。”
众人觉得兄终弟及,理所当然,唯有车胤站了出来,举朝板道:“启奏太后,微臣以为东海王立为储君,还需细琢。”
“为何?”
车胤道:“据臣所知,早在数月之前,东海王已迎娶庾大将军胞妹为妻。”
“那又怎样?”庾希道。
“东海王大婚,令妹庾道怜应册封王妃,为何低调行事,也不上报朝廷。”
庾希道:“东海王生性简朴,不爱奢靡;小妹庾道怜家风甚严,不敢铺张。两人勤俭持家,不贪恋富贵虚荣,两情相悦,这有何不可?”
车胤道:“家风甚严?大将军为何不说,庾道怜是大将军的亲妹妹,大将军又是东海的亲表叔,令妹与令侄,喜结良缘,有伤风化。倘若庾道怜册封皇后,岂不被天下笑话?”
“自古兄终弟及,乃是祖制,谤议东海王家事,你是何居心?”庾希问道。
车胤反唇相讥,问道:“大将军不守礼数,纵容近亲悖伦,又是何居心?”
两人各执一词,争辩起来,眼看越吵越烈,褚蒜子道:“二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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