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我本姓张,乃玉皇大帝之子,因后羿射落九日,我便是九日之一,落到凡间......”
不等说完,褚蒜子抚着司马丕的脸庞,着急说道:“皇儿说的什么胡话,哪是吃仙药,分明是吃了疯药!”
“婶娘待儿,不逊亲生,儿欲升天,追随玉帝,大晋社稷,还望婶娘垂帘听政。”
“皇儿不可胡说。”
司马丕两眼呆滞,神情恍惚,意识不清,信口胡言,又有些昏迷之状。褚蒜子摇晃着司马丕道:“皇儿...皇儿...你到醒醒,你是大晋天子,百姓还等着你统一天下,恩泽四海呢。”
站在身后的司马昱、谢安、王彪之、谢玄等人纷纷跪倒,叩首不起,褚蒜子流泪泣道:“杀了上千妖道,却换来皇儿一身疯癫。”
褚蒜子颤抖了双手离开司马丕脸颊,眼中含恨,难以言表,突然眼前一阵昏厥,险些栽倒。司马昱、谢安等人赶忙搀扶。
“无妨...本宫眼前乍黑...”褚蒜子无力坐到地上,背靠床边,嘴中言道:“皇上修仙,谁又晓得,竟是一场浩劫。玉皇大帝跟前,杀了上千道人,遭此报应,哀家自作自受。”
司马昱作揖道:“太后珍重。”
“诸位爱卿,亲眼所见,妖道乱政,祸大滔天。堂堂天子,害成疯癫,哀家岂能容忍?”
庾希作揖道:“歪门邪道,异教妖徒,罪不能容!”
“今日之事,昭告天下,五斗米道,欺君害民,政教不可合一,人神本不相通,皇上是人,绝非是神,错服仙药,以致中毒,患疯癫之症。望天下子民,以此为鉴,勿入歧途。”
司马昱道:“太后慎言,皇上服药,头脑疯癫,此事传出,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?”
“信奉五斗米道者,何止数万?若不拿天子疯癫,训诫世人,那些蒙惑之人,怎能顿悟?难道献出谷米,整日食用童子尿、处子血、蝙蝠屎么?”褚蒜子道。
谢安问道:“那卢嘏等人屯集的谷米,该如何处置?”
“所有献粮的米户,皆可凭造册道籍领回谷米,只要不中邪,都回去好生度日吧。”
“遵太后懿旨。”众人道。
皇帝走火入魔患上疯癫之症,不能再理政事,百官一致推举,由褚太后继续摄政,君临天下,等皇帝病愈,再作商议。后有宋代诗人徐积做《求仙》一诗为证:
神仙不知真有无,其术可图不可图。得之不得存乎命,躁不以命良可吁。
愚夫忘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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