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日之后,太后褚蒜子在崇德宫摆下酒宴,新婚的桓济、司马道福,一齐入殿,谢恩赴宴。
桓济满心思脱身离开,便说道:“承蒙太恩宠,娶得郡主,愿大婚之后,赶赴军前,临危受命,随军北伐。”
“哀家昨日,已传书桓温,暂不北伐。”褚蒜子道。
“啊?”桓济大惊,问道:“十万将士已枕戈待旦,若不北伐,岂不错失良机。”
褚蒜子道:“古人云: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。先帝在时,苦于无子,传承社稷,还费了不少周折。如今你二人大婚,就应早生子嗣,安享人间乐事。”
一旁陪坐的丞相,也是新岳丈司马昱说道:“太后说的极是。”
褚蒜子道:“哀家看着今日天色甚好,驸马、郡主不如一起游山赏色,意下如何?”
“愿随太后游园。”
内宫之中,只有几处花园,山水胡泊多在外宫,来到一处假山之下,绿翠葱葱,池塘清澈,褚蒜子道:“郡主自幼养在宫掖,驸马初至,以为如何?”
桓济道:“山水相映,美色尽收。”
“良辰美景,佳人相伴,看你夫妻恩爱,哀家羡慕不已,心有几句诗词,不妨一听。”
“请太后吟来,微臣洗耳恭听。”桓济道。
褚蒜子吟道:
“红翠闻香回,鸣蝉碧波陪。竹多幽成径,花争群芳枚。
齐有寒霜露,楚少海风雷。宫墙纵百尺,唯有佳人陪。”
桓济道:“太后诗词,令人爽朗,江东之好,近在字里行间。”
道福也言:“宫中度日,虽不像闹市烦嚣,静坐下来,也有几分诗情画意。”
褚蒜子道:“驸马出身望族,胸中必有诗书,也让哀家见识一下驸马才学。”
“墙下花正娆,向阳望日高。
驻足含芳色,红韵醉春宵。”
“这外宫景色,终年显秀,驸马如此喜欢,哀家赐外宫房舍,与郡主久住,不必客气。”
桓济一听这话,赐房子久住,明着不准走,赶忙说道:“微臣岂敢占用宫舍?住在京师,多有不便。”
“外宫居住,有何不便?”
“家父桓温,与朝中大臣,多有不和,若有大臣参劾谤议,暗害中伤,臣不知该如何是好?”
褚蒜子道:“驸马尽可放心,哀家加派羽林卫,固守外宫,就算刺客到此,也无缝插针。”
桓济这才彻底死心,不仅离不了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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