雄,臣留守宫门,不过是做质子罢了。”
“卿家说这话,本宫到是信了,”
桓豁跪倒说道:“微臣掌管宫掖,已有五载。朝臣暗骂,说臣是太后的男宠,是看门家犬,是桓温押在太后手上的人质。背负骂名,成年累月,已无心功名了。”
褚太后听了,默然良久,才开口说道:“卿家说的不错,桓温枭雄之才,拥兵荆州,虎视天下,不仅百官畏惧,连哀家也畏惧。哀家只得把你扣在宫廷,担任黄门侍郎,再背上男宠之名,保我母子平安。”
“既然扣住微臣,能保太后平安,何必再让臣另任他职。”
褚蒜子道:“在本宫看来,你是与令兄桓温不同,乃是忠臣。即便别人骂你是宫门之犬,但能驰骋疆场,建功立业,又有何妨?大丈夫能屈能伸,卿家受不得这点委屈么?”
“太后赐教,微臣领受。”
褚蒜子道:“桓豁,陛下此番启用你,正是为了让你功成名就,施展抱负。正因你能忍辱负重,动心忍性,哀家才选你为帅。深入不毛之地,建立盖世之功,平定日南之乱。”
“此前,日南之乱,微臣听说,朝廷出兵,水师大败,全军覆没。臣又......”桓豁道。
“正因如此,朝廷才需忠臣良将,效命出征。”
“那太后想何时开战?”
“今岁水师已成,粮草筹备已毕,日南郡虽说是烟瘴之地,蛮荒之滨,但老祖宗传下来的土地,即便化作焦土,也不能舍弃一寸。”
听了这番话桓豁道:“太后所言,感人肺腑,此番受命,定当竭力,收复故土。”
褚蒜子欣慰笑了笑,说道:“陛下,桓豁已领命,尽管差遣吧。”
“好,”晋穆帝道:“桓豁听封,朕封你为征西大将军,领南蛮校尉,都督交、广二州诸路人马,统领南洋舟师,定于升平五年,出兵开战。”
“微臣领旨,定当不辱上命,收复日南。”
......
桓豁奉旨,赶赴交州,一路尚远,姑且不说。单讲仙道葛洪迟迟未到,江东各地疫情,愈加严重,司马昱、庾希急匆匆来到宫中,再向褚蒜子进谏。
褚太后跪坐不言,横下心要等仙道葛洪。司马昱作揖道:“太后,瘟疫汹汹,古往今来,必行大礼,祭祀瘟神。如今各地,百姓日夜跪求瘟祠,太后若不祭拜,只恐有失民望。”
“哀家命太史官查过,历朝疟瘴,都难驱瘟神,只怕哀家祭了也难显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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