诡诈,新君左右伏狮狼。
总望星斗思眉月,孤掌江山扫鬓霜。一曲江南多少事,只随天下耐宫房。
太后褚蒜子一番说教,晋穆帝受益匪浅,朝廷之中,也未掀起风浪,即便桓温不进京面见新主,也悄无声息。到是屯驻荆州的桓温心里有些按捺不住。
这日,设宴府中,麾下文武众将,依次到齐,一番舞乐过后,桓温道:“桓某征战半生,战无不胜,无人不敬。近来新君亲政,各地官员纷纷朝贺,唯我不去,是否失礼?”
军师郝隆道:“历来君主,日理万机,事事忙碌,大都督不去,恐怕天子也忘记了。”
“朝廷素来器重庾家,想必是庾希又进谗言,蛊惑君王。”
军师谯秀古稀老者,捋着胡须说道:“新君年少,不通事理,想必太后深沉,假意冷落。”
桓温道:“我以征战立功名,这没了战事,反到被人轻视。”
郝隆道:“大都督何必忧虑,下官听说,燕国虽败,但南蛮生变,林邑国太子范佛即位,大有卷土重来之势。”
“哦?”桓温自己忍不住也笑了起来,说道:“即日起,本督告病深居,闭门谢客,朝廷若有诏函,劳请几位军师,代为辞了。”
众人领命,桓温在荆州都督府,深居简出,称病不朝,刀枪入库,马放南山,过起了韬光养晦的日子。
......
时隔不久,参军郝隆(字佐治)快步来到桓温府上。此时,在桓府后院的厢房里,传出阵阵雅乐,只见桓温躺在地榻之上,一个侍女跪在一旁为桓温捶腿,另一个歌姬正在抚琴。
香炉里散着阵阵青烟,清香回荡,桓温眯着眼看郝隆来见,问道:“佐治来见,有何要事?”
“启禀大都督,南蛮传来消息,林邑国大举兴兵,猛攻九真郡,西南已连章告急。”
桓温猛地睁开眼,问道:“朝廷有什么动静?”
“朝廷已派信使到荆州,只是都督闭门谢客,被我等辞了回去。”
“以军师之见,桓某此时,可否请命南征?”桓温问。
郝隆道:“大都督此时不可妄动,林邑国进犯九真,远在西南,没有两三年的光景,平定不了,大都督还需继续隐居,等着陛下来求都督。”
“好,再等。”
桓温觉得再度出山,时机未到,便安心装病,岿然不动,隐居府中,隔岸观火看热闹。后有宋代诗人赵文所写《桓温》所言:
亦恶人言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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