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吴王司马岳听了这话,大彻大悟,不禁自语道:“一席真言,拨云见日,本王大意,殊不知还有这般纠葛。”
若不是询问司马勋,吴王司马岳还不知褚蒜子与谢安、桓豁之间,早存几分情感纠葛,把谢安、桓豁召入府中,使得司马岳倍感后悔。到是司马勋看出吴王心思,司马勋劝道:“鱼和熊掌,不可兼得。美人、才子,二者只可选其一。”
吴王司马岳点点头,说道:“将军所言,不无道理。本王已大婚,女人不可让,本王只得逐贤,换个清净安生,谢安、桓豁另遣别职,本王要与王妃安心度日。”
司马勋道:“殿下若无他事,末将告退。”
“慢着,”吴王岳道:“司马将军直言相告,推心置腹,一语中的,吴王内史,即日起就由你接任,意下如何?”
吴王内史相比建威将军,不知要好多少,司马勋当即跪倒,作揖道:“末将承蒙吴王抬爱,结草衔环,肝脑涂地,定不负吴王知遇之恩。”
“将军与我是本家,不必如此多礼。”司马勋幸甚万分,真可谓:
一语道破女人怀,终使吴王逐贤才。
礼贤下士皆可让,怎忍新娘再割爱。
这日早朝之后,谢尚返回府邸,正好谢安没有出门,谢尚道:“安石,随我到书房来,有话要说。”
谢安不知出了什么事,跟着堂兄谢尚进了书房,谢尚道:“今日早朝,龙颜不悦,皇上对你与桓豁,讳莫如深,降旨改任。”
“改任何职?”
“你为司徒府著作郎,桓豁改任司徒府秘书郎。”
谢安觉得奇怪,便问道:“前日还言,吴王爱才,我任吴王内史,桓豁任吴王右长史,还未上任,怎就惹怒皇上?”
“也不知谁人乱说,你与吴王妃暗怀私情,身为长辈,竟有不轨之心。”
“啊?”谢安大惊,辩解道:“兄长、大姐皆知,蒜子童言无忌,怎成了私情?还说我谢安不轨之心。”
谢尚道:“贤弟啊,谁都知晓,错在蒜子,可她如今是吴王妃,你二人私情传出,只能说你有不轨之心,而不能毁王妃名誉。”
“小弟就因这不轨之心,改任司徒府著作郎?”
“正是。”
谢尚道:“你是朝廷品鉴的上品才子,皇上惜才,才不加怪罪,万不可埋怨圣意。”
谢安自感名望有损,怒由心生,站在书房,顿觉天旋地转,扶着门框摇晃起来,这一眩晕,吓坏谢尚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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