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好高的志向,”成帝微微摇头道:“朕又何尝不想如此,只可惜你我有今日之尊,全赖几位国舅。没有舅舅,便无你我。”
吴王岳道:“正因如此,臣弟才广纳贤才,总有一日,国舅年迈,我等还要自强。”
“二弟所想,乃深谋远虑,既然如此,就准你征召谢安、桓豁就任。”
“多谢皇兄。”
......
到了晚间,谢尚回到府上,笑容可掬,喜不胜收,乐呵呵来到前厅。谢夫人看着弟弟高兴,便问道:“大弟弟笑的合不拢嘴,这是为了哪般幸事,快说与为姐。”
“今日面见天子,陛下对谢安之才,大为赞赏,谢安、桓豁一同被朝廷征召,入朝为官。”
“蒜子封妃,安石封官,那还真是双喜临门。”
谢尚道:“咱谢家子嗣,这几年少有才子,高官显爵,久未沾染,谢安若能入仕,凭其才华,必成大器。”
“那大弟弟可知,皇上封他何职?”
“谢安之才,乃吴王保奏,自然封的是王府内史,虽是府官,不过二三年,便能入朝。”
“那桓豁封的何职?”
“桓豁也是吴王保荐,封的王府右长史,吴王爱才,慧眼识珠,真乃我谢家大幸。”
谢尚滔滔不绝,称赞吴王,而谢夫人一丝忧云,寖染眉间。谢夫人想到褚蒜子也是嫁到吴王府,便说道:“大弟弟想过否,蒜子、谢安、桓豁三人同进一府,且不说荣耀,说不定还会惹出乱子。”
“哦......这事我到大意了,大姐以为该如何是好?”
“幸好我安排司马勋,让他陪嫁过去,到时让司马勋长着眼点,蒜子深居在王府,可别做下什么荒唐事。”只因谢安、桓豁同为王府府官,这其中牵连,使得谢夫人心中落地的石头,又悬了起来。这才是:
日落王庭愿已非,红绡锦绣独尝悲。孤心寻迹吟诗短,相盼到头叹月垂。
只望秋屏尽风冷,又闻青草满微吹。春宵梦里几时暖,独步红尘谁可随。
转眼间,到了吴王司马岳大婚之日,褚蒜子在谢府出嫁,谢府粉饰一新,张灯结彩,一派喜气,唯有褚蒜子坐在闺房,一语不发,反而满面愁容。
“都长着眼点,半个时辰后,吴王府便来迎亲,谁若怠慢了,必有重罚。”谢氏道。
府上的杂役、婆子、丫鬟进进出出,忙的不亦乐乎,谢夫人快步走到内院,进了蒜子闺房。定睛一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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