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安慰道:“四天前,去寻支遁和尚时,他便算过,说褚蒜子贵极人臣,不可测。万没想到,竟是吴王意中人。”
“小弟是没想到,圣旨到的如此蹊跷。”
桓温也道:“那日见支遁之时,便预测有朝廷宫使,看来吴王惦记也不是一日两日。”
“唉,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。”
桓温安慰道:“遍地芳草,女人易得,何必挂念于心呢,为兄为你再寻佳人,说不定胜过那褚蒜子。”
“一朝错过,永不复得,今日惜别,永不再回。”
桓氏一门,多出武将,能有这么个儒雅俊美的才子弟弟,桓温对三弟桓豁是最为器重,桓温皱着眉头,替弟弟思量半天,看看四下无人,低声说道:“蒜子初婚,不可妄求。三弟,若是不嫌,有朝一日,还可失而复得。”
“啊?”桓豁大惊,问道:“兄长这话,是何用意?”
桓温道:“先帝司马绍,二十七岁,暴病而亡;先皇后庾文君,三十二岁,忧病而终,吴王幼年,本就体弱,恰逢叛乱,患了惊悸之症,只恐命势不及父母。”
“兄长算的哪门子帐,小弟宁愿蒜子永好,也不做咒人之事。”
桓温笑了笑,感言道:“为兄与你说笑而已,大丈夫在世,岂能为情所困,成大事者,当谋大业,忘了蒜子,更有无量前程。”情场失意,使桓豁只得斩断奢望,真可谓:
孤爱纵怀老天真,雄心荡然壮凡人。
男儿本当天行健,岂有痴情丢气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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